後帶出酒店,向暖還是沒說話,而是推了推帽子,緩緩轉身。
“向暖?怎麼是……你來這裡幹什麼?”
“五百萬,週日晚,希雲酒店1606房間。”
這時候,程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臉上先是沖天的憤怒,瞬間又呆住了!
向暖這樣說,就代表她知道了什麼,所以她究竟知道什麼,程牧還不敢確定,但是不管是什麼對自己應該都有威脅,所以還是要按原計劃知道羅時遠來行。
可還沒等他的電話還沒撥出去,肚子上就感覺到一陣疼痛。
“滴答滴答滴答……”
低頭便看見一把刀正插在自己的腹部,鮮血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滾落在地板上,而刀把則是握在向暖手裡。
“你…”
“你說二十三年前,你放火燒死我爸爸媽媽的時候,他們是不是比你現在疼一百倍。”
震驚這個詞,在此刻程牧的臉上表現的淋漓盡致,這些年向暖從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知道了一切。
程牧的腦子裡快速思量著對策,他不能死,鼎匯都還沒交到自己兒子手裡,他怎麼能在這時候出事。
“不不…不是我,當初…那那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是羅雅琴那個瘋女人計劃的,他嫉妒你媽媽,因為她喜歡向韋暄,於是因愛生恨,這才拉著我一起……可我沒有動手,都是羅雅琴放的火,之後我見你可憐,這才把你帶回了家,向暖,是的,我沒有阻止羅雅琴是我的錯,可我也養你這麼大,俗話說養大於生,我對你有恩啊!”
程牧捂著傷口,儘量讓血慢一點流出,為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現在沒辦法通知羅時遠,只能等他發現事情不對,自己衝進來。
與此同時,酒桌上的宋司朗莫名的越來越心慌,甚至感覺心跳幾乎要停止,偌大的房間裡空氣卻極度稀薄,每一次呼吸都要十分用力,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劃開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還是一條訊息都沒有,他已經給向暖發了十幾條資訊,平時向暖都是秒回,可今天卻一直都沒動靜,宋司朗一刻都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宋司朗一句話都沒說,腳步匆忙的離開,邊出酒店邊打電話。
跟著向暖的人說向暖出門,進了希雲酒店,併發過來了幾張照片,宋司朗看見照片的第一眼,都不敢相信那是向暖,穿成這樣肯定不是與人約會,似乎……宋司朗的感覺非常非常不好,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加上向暖這幾天總黏著自己的表現,他的心在極速往下沉。
抓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好看的眉眼緊皺,心裡一遍遍祈禱著向暖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