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再翻來覆去地提這件事,囉哩囉嗦沒完沒了,你不覺得煩嗎?而且不是奏效了嗎,我們在那之後有了兩個兒子!」男人氣急敗壞地吼著,手中還在忙碌,「過來幫我,傻站著幹什麼?」
然而他的妻子尚未行動,房門便被強行破開。
對於司如生來說,這種沒有防禦結界的障礙一腳就能踢開。
夫妻二人眼睜睜地看著門板被踢得四分五裂,桌椅倒塌,一個身量極高戴著鬼面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已經嚇得不輕。
當他們看
到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嬰孩黑影后,乾脆驚恐地尖叫出聲。
男人嚇得屁滾尿流,越是慌亂,越是行動不麻利。
他推開窗戶,不管自己的妻兒,翻越窗戶便要爬出去,抬頭卻看到一個嬰孩影子落到了他的頭上,玩耍似的拽著他的頭髮。
他嚇得狼狽大叫,又哭又嚎。
司如生走過來,拽著男人的頭髮將他拽出了屋舍,丟到了院子裡。
男人在地面爬著,哭著求饒:「饒了我吧,別殺我……別殺我……」
司如生對那群孩子說:「我們不能直接要了他的命,這多沒意思,不如我們當著他的面,殺了他來之不易的兒子?一個一個地殺,這樣才有趣。」
說完,便有幾個嬰孩影子,推著兩個小男孩走了出來。
大的看起來五歲,小的剛剛會走,兩個男孩都在哭,似乎想要跟父親求助,卻看到父親嚇得屎尿橫流。
嬰孩影子並非多麼厲害的惡靈,不然也不會這麼久了,都只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惡作劇。她們最大的能力就是改變一個人的壽元,潛移默化中讓她纏著的人早早死去,是長久的戰役。
此刻的嬰孩也沒有殺人的能力,她只是爬到了兩個男孩的身前,思量片刻後躍起來打了大男孩一個巴掌,在司如生看來簡直是不痛不癢。
「下不了手?還是不能殺?」司如生朝著嬰孩問。
那嬰孩只是回頭看向他,發出「啊」的一聲。
司如生蹙眉:「冤有頭債有主?你不從他最在意的地方傷害他,他是不會經歷那種痛苦的。」
嬰孩努力地站起身體,身體搖擺,又一次「啊」了一聲。
「好。」
司如生隨手丟出了一個法術,院落中便燃起了一簇火焰來。
火併不大,卻灼烈烤人,他將男人丟到了火焰中間,用火去燒這個男人。
男人被火烘烤,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的周圍被佈下了結界一樣的東西,他根本無法逃離這個範圍。
這火非常該死的不大,不能瞬間致命,卻在一寸一寸地灼燒他的面板,慢慢地折磨他。
嬰孩看到男人被烘烤折磨,痛苦卻無法立即死去的模樣,似乎來了興趣。
她爬到了結界邊上,坐在了地面上,看著男人痛苦掙扎的模樣拍起掌來,同時發出了孩童那天真無邪的笑聲。
這時,有人帶著一個男人到了附近,縱身躍到了屋簷站定,將手裡的男人一腳踢到了院落中。
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司如生,以及院落裡的情況,輕描淡寫地感嘆:「看來還是你的功法更加折磨人。」
司如生詫異於霜簡居然也來了這裡,還幫忙抓來了一個人,顯然是知道了這邊的情況,還知道誰曾經作惡過。
畢竟霜簡是仙門修者,不會像他一樣肆意亂殺。
於是他問:「你怎麼來了?」
「怎麼可能不來?」霜簡回答的同時握緊了自己的佩劍,「這群豬狗不如的人,我又豈能放過?」
「你們仙界的名門正派,不是有門規不許殺戮普通人嗎?」
「呵,去他孃的規矩,管他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