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張窪: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爹媽給他起這個名字,但他打架是真厲害。也就當初的剛子單挑能打過他。
我尋思剛子那文弱的樣子能打過三娃?
老四:真名李正,和老二關係特別近,很聽李想的話,平時也沒怎麼找過別人麻煩。
而老五、老六都是和他們一起玩的,有實力但不是很強,還愛惹事,要不是張恆很護著他們,他們說不準被別人揍成什麼樣子呢。
老七:叫周羽,家裡做買賣的,很有錢。
但他和其他幾個關係都不太好,只和老五老六玩,還和李想吵過架。
我聽完趙天說完後,問他這七兄弟裡誰是住校的。他說除了老二老七以外都是住校的。
我就說:“他們住校的太多,在宿舍裡不能動手,咱們忒先幹掉這兩個走讀的葫蘆娃。”
趙天說:“老七身邊常跟著十多個小弟,咱們還是先幹老二,老二不喜歡小弟跟著他,說影響他思考問題,所以一直一個人上下學。”
我說:“好!今天晚上就幹這個二娃。”
下午下了點小雨,同學們都在班裡唱軍歌。
教官讓幾個唱的好的上去領唱,最後選中了王佳佳。我看著講臺上的她直流口水,我一米七八左右,感覺自己長得也不賴,等我幹翻七兄弟後,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回過神來後,我悄悄拍了拍高興的大腿,高興一下子就緊張了說:“林弈,你別這樣,咱們都是正常的男生。”
我哭笑不得:“我不是基佬,我是說今天晚上我要辦個大事,不回宿舍住了,晚上幫我答個到。”
我們這裡晚上回宿舍都要在門口寫個名,就是怕學生跑出去發生什麼意外。熬到晚上吃了飯,我和吳青趙天在廁所裡抽菸,打撲克。
不回教室是因為怕七兄弟找我們麻煩。正打的高興著吶,我那一手好牌突然被一隻大手搶走了,“誰呀!”我一抬頭就看見了邱光榮那張大臉,我知道現在還不能得罪他,我就咧著個大嘴笑著說:“榮哥,您找我什麼事,保護費是吧?我現在就給你。”
說這話時我的手都在顫抖,不是害怕,而是感覺真他媽憋屈啊。邱光榮說:“哎呀,你怎麼不硬了小子,你不是不交嗎?”
說著還用那十塊錢抽我的臉,我咬著牙,擠出個笑容,說:“不好意思榮哥,之前不懂規矩,現在懂了。”
邱光榮一腳把我踹地上,吳青、趙天騰一下就站起來了。
邱光榮說:“怎麼,你倆還想揍我?”
我趕緊爬起來拉著他倆訕笑著說:“不好意思榮哥,他倆可能是蹲的時間太久了腿麻了,腿受不了才一下子站起來了。”
邱光榮冷笑一聲說:“那就最好不過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的牙齒越咬越緊,總有一天,我要把今天受的侮辱都還給他。
吳青和趙天氣的眼都紅了,但他們也曉得沒幹掉七兄弟前不能和邱光榮翻臉,我說:“沒事,別生氣了,咱們遲早會幹掉他的。”我們三個又找了個別的地繼續打牌。
到了晚上放學,我們三個尾隨李想出了校門,這李想一邊走路還一邊看書。我們也不敢跟太近,一直隔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走到了一段沒路燈的地方,李想把書收了起來。
我們剛想動手,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句:“二哥,怎麼不看書了?”
我們趕緊靠邊讓他過去了,“是老七啊!”原來這個就是老七,幸好老七當初沒跟著打過我們,所以沒有認出我們來,這老七還帶著兩個小弟。
上去就問:“二哥,你說你學習有什麼用,考這麼好不還是窮比一個嗎?”
李想也不惱:“這是我的愛好,我願意學習,你管的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