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天現在跑起來,比騎腳踏車還快,但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那輛麵包車沒了蹤影。
我和趙天都急壞了,肯定是血教的人擄走的吳青,如果不趕緊將他救出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們給張恆打去了電話,張恆說他已經將大專裡的學生收攏了一半了,我連忙讓他將這些學生都喊出學校,讓他們幫我們找吳青。
張恆一聽吳青被綁了也很生氣,立刻就喊人去了。我們也報了警,警察問清楚路段什麼的就去查那條路上的監控去了,最終查出來那輛麵包車進了夜巴黎。
我們跟著警察將夜巴黎裡面翻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吳青,夜巴黎的負責人說那輛麵包車是他們用來買菜的,可那個負責開車運菜的人今天卻沒有來。
最後警方在夜巴黎周圍的一個垃圾桶內發現了一具屍體,不是吳青的而是那個送菜工的。
警察讓我們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能接通,說再有訊息會通知我們。我和趙天都氣壞了,這分明就是找不到就不找了,我們立刻給黑豬的那些兄弟打去了電話,講了晚上去砸夜巴黎。
到了晚上,我和趙天帶著四五十號漢子到了夜巴黎門口。他們就像提前得到情報一樣,由兩個黃字號的帶著四十號綠字號的人出來了。我們二話沒說就衝了上去,我和趙天一人撲向一個黃字號的人,我抽出砍刀向那人劈去,那人不躲不避,一伸手直接抓住了我的刀,我見狀直接鬆開了刀,將丹田裡的那點內力全運到了右手上。頓時我感覺我的右手就滾燙了起來。
我狠狠將五指戳向他的胸口,嗤的一聲,我的手指戳進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還滋滋的冒出了一股白煙。我真沒想到我的手竟然能這麼燙,這漢子直接慘叫了一聲,雙手向我喉嚨掐了過來。我急忙鬆開了他的胸口,一把將他的兩隻手攥到了手裡。直接就給他的手上燙出了一片水泡。
“你這是什麼陰毒的功夫,竟然能破我的鷹爪!”
我冷冷一笑:“我這門功夫要殺盡你們血教的人。”
那漢子一聽我這麼說話,直接就怒了:“你以為我們血教是什麼,我們隨便一個長老就能滅了你們。”
我不再廢話,他的雙手已經被我廢了,我狠狠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使勁一攥就讓他斷了氣。隨後我又衝進了人群,幫著那些兄弟們打血教的人。
趙天還在與那黃字人打著,兩人已經對了好幾掌。但可以看出趙天有些招架不住了,那漢子狠狠一掌印到了趙天的胸口上,趙天噴出了一大口血,強撐著沒有後退一步,迅速一掌拍到了那漢子的心窩上。趙天平時拍人都是五指併攏的,但這次他的手是五指張開的,這樣可以利用手肘將力量發揮到最大化,這一掌直接將那漢子的胸膛打的凹陷了進去。那漢子噴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死了過去。我急忙過去扶著趙天坐到了一旁,隨後我獨自潛進夜巴黎尋找吳青的下落,但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
我正仔細的找著吶,突然看見從經理辦公室裡走出來了兩三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我急忙躲在了拐角處觀察起來了他們。他們直直的走到了走廊盡頭,我眼睜睜的看著那面牆翻了個面,他們走了進去。
我意識到吳青可能就在那面牆裡,立刻就衝了過去。這時正好那經理也走了出來,他認出了我白天跟警察來過,撲過來就想要攔我。
我沒空搭理他,狠狠一掌朝他拍了過去。可這傢伙竟然也有兩下子,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扶住了我的手肘。一下子將我從他頭頂甩飛了過去。我趴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他,他的身上沒有一丁點武者的氣息,但為什麼他的力氣這麼大?
那經理向我走了過來,狠狠一拳向我腦袋上砸了下去,我打了個滾躲了過,他的力氣雖然特別大,但他的速度還是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