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慢。
我心想這傢伙可能是吃了什麼藥,應該是像大力丸似的那樣的藥。我抽出了那把匕首,向著這經理衝了過去,我不斷在他的身邊遊走,不斷找機會捅他的腰子。他拼盡全力還是沒能打到我一下,最終我一刀劈在了他的喉嚨上,結束了他的生命。他死後在地上撲通了好幾下,身體就像被吸乾了一樣迅速乾癟了下去。
我嚇了一跳,繞過他往那邊的牆壁走了過去。我敲了敲這堵牆,牆那邊果然是空的。我狠狠一腳踹在那堵牆上,卻連牆皮都沒踹下來。
這一腳震的我腳生疼,我想要扶著牆歇息一下。結果卻直接將牆推了過去,我一不小心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一抬頭髮現自己已經進到了牆裡面,牆這邊是一個向下的樓梯,我走了好久才走到了底,面前出現了一扇鐵門。我推開鐵門走了進去,這門後就像醫院的走廊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我走進了最近的一扇門裡,開啟燈一看,眼前的一幕差點把我嚇死。滿屋子都是泡在瓶子裡的人體器官,還有兩具掛在房樑上的屍體還在往下著血。
我嚇得渾身顫抖,連忙推開門走了出去。這讓我更加擔心起了吳青的情況,我挨個屋子的找了起來,這邊的每個屋子裡不是人的屍體就是動物的屍體。
到了最後一間門前,我顫顫巍巍的推開了那扇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實驗室。很多不同顏色的試管擺在桌子上,那四個白大褂正圍在一張床上忙活著。見我推開了門都愣住了,我清晰的看見那張床上綁著一個人,他們已經將那人的胸膛剖開了,內臟全露在了外面。我看的噁心,扶著牆吐了好一會,走過去隨手拿起一把手術刀將他們全殺了。在殺他們之前我問了他們關於吳青的事情,沒想到他們說吳青是重要試驗品目標,已經送到F市了。
我氣急敗壞的將這地方砸了個稀巴爛。我知道血教的底蘊很強大,也沒指望報警能制裁他們,拍了幾張照片後便放了把火將這裡燒了個乾乾淨淨。我跑到門口和眾人看著這裡被燒成一片廢墟,我們將那些在門口被我們殺死的血教眾人的屍體也拉走銷燬了。我感覺夜巴黎的人也不敢報警,便帶著人離開了。
第二天我和趙天在c市的一家醫院找到了那個青字老人,趁他睡覺時將他掐死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帶著人四處打擊血教的人,漸漸的將血教的人趕出了c市。我和趙天決定去F市尋找吳青,臨走時將酒吧託付給了那位黑漢子,讓他暫時幫我們看著點店,並讓那些漢子有事就去學校找張恆,一定要嚴防血教的人進入c市。囑咐完所有事情,我和趙天便去了F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