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卓回內陸的兩個來月,曲久勷一半時間在港島,另一半時間在新竹。
兩邊來回跑,貌似忙的鴨批。
對,就是貌似!
新竹那邊是真的忙,工廠從無到有的拔地而起,事情千頭萬緒。曲久勷又有意展現自己的能力,疲憊是應有之意。
隔三差五的回港島,明面上的理由是順生在大規模改建。儘管有曲靜盯著,但離不開他掌握大局。
實際上,改建方案是既定的。
有了上次損壞老廠房承重結構的失誤,安泰的施工質量大幅度提高。旁邊還有港理工建築系的專業人士負責監督和驗收,基本沒有需要曲久勷操心的地方。
之所以往回跑,一方面是懶散慣了,在新竹裝幾天樣子,就找個由頭偷懶休息。
另一方面是……惦記著人在港島的白月光。
張徽之在港中文當講師,每月有五千左右的薪水,不算少,但也不算高。維持基本生活肯定足夠,但絕談不上富足。
更何況還要養倆孩子呢。
李大姑娘沒什麼手藝,又想賺點錢貼補家用。還自詡為文化人,拈輕怕重講格調。
思來想去,打算開一家花店。正好有經驗的妹妹在,可以給予她指導。
姐倆考察了一番,發現沙田一片說是窮鄉僻壤都不過分。滿眼的山村和農民,缺少中產,幾乎沒有小資。
這樣的人口結構,是養活不了花店的。
去深水埗或是荃灣?
那裡倒是熱鬧,但沒法在看顧家庭和孩子。
要不怎麼說,還是從業者明白行情呢。李大姑娘愁的不行時,李二姑娘發現了商機。
她跟著姐姐考察行情時,發現港島的鮮花,總體上比彎省貴了一倍都不止。
究其原因,除了消費水平高之外,進價是根本。
沙田偏僻,土地的租價很低,為什麼不經營一家花房呢?
李大姑娘對種花的辛勞一無所知,聽到妹妹的想法,腦子裡的畫面是絡繹不絕的客人自己找上門來。
她只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站在美美的花海中間收錢數錢就行。
於是,欣然同意了妹妹的提議。
想法有了,新的問題來了。
開花房是需要錢的。
沙田的土地確實便宜,但也是需要錢的。沙田的水資源不算豐富,養花又需要大量的水,申請打井,還是需要錢。
花店裡的鮮花之所以嬌豔,是因為無需經受風吹雨淋。所以,要搭玻璃房。
要不怎麼叫花房嘛~
還有種子、花苗、肥料、農藥,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錢的。
姐妹倆算來算去,至少要準備八萬港幣。規模稍微大點,品類稍微多點,預算就要超過十萬。
李大姑娘手裡倒是有一些積蓄,但她想考個港島的駕照,再買一輛小車車,好方便接送孩子上下學。
除去那部分預算,最多能拿出一萬多不到兩萬塊。李二姑娘能借給姐姐五萬塊。倆人加一起連七萬塊都湊不到,哪怕按照最低預算也不夠呀。
於是,李大姑娘偷偷打電話聯絡曲久勷。明面上是她想借錢,但拉著李二姑娘作陪。
不需要明說,潛臺詞非常明顯:花房的事要是能成,我身邊的大美妞兒就能留在港島。你看著辦吧。
要是換作以前,曲久勷早就大手一揮的裝土豪了。但這段時間在彎省扮演沉穩幹練的商界精英,讓他成長了不少。
先不動聲色的認真瞭解了一番港島的花市,又瞭解了經營一家花房的投資和運營成本。
作勢一番深思熟慮後,總結道:“花房的利潤空間取決於規模。規模越大,均攤成本越低,利潤空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