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曲卓搖頭。
“你!”楊宏斌滿肚子火不敢往外發,只能苦著臉求:“兄弟,哥哥求你了。你告訴我吧,行不?”
“我真找不著。”曲卓起身想走,可楊宏斌拽著他不撒手,只能說:“你要想找人,得求馬向芳。”
“你!你們……”楊宏斌好懸沒氣炸了,心說:“倆癟犢子拿老子當皮球踢是吧?”
“你真得找馬向芳。”曲卓無奈的解釋:“那天我碰上劉忠的時候,他跟一個人推著輛大車,車上蓋著床破棉被。
我掀開看了一眼,下面蓋著收音機、腳踏車、縫紉機,還有不少箱子啥的。
估計呀,他現在幹那種從大城市往農村倒騰黑貨的勾當。”
“這樣呀~”楊宏斌恍然,緊著問:“你在哪碰著他的?”
“我在哪碰到他的不重要,他就是一走一過。”曲卓扒拉開楊宏斌的手:“當時他們推著輛大車走不快,怕我喊人來抓他們,才用腳踏車抵債。”
“那…為啥馬向芳能找著他?”楊宏斌眼巴巴的問。
“他們不是倆人嘛。另一個瞅見我馬上背過臉。我跟劉忠掰扯的時候也一直揹著身。肯定是本地人,怕我認出來。
你想想,咱們誰跟那幫倒騰黑貨的熟?”
“對對對!”楊宏斌懂了,推了曲卓一把:“你趕緊的,喊馬向芳過來……不對!那個人有啥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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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馬向芳提過,瞅他那表情,應該知道是誰。”
“快去快去,喊他過來……”
足足過去十來分鐘,馬向芳才不情不願的進屋。
“你幹啥去啦?”楊宏斌急赤白臉的問。
“拉屎!”馬向芳比楊宏斌還橫:“你又要幹啥?”
楊宏斌意識到自己在求人,趕緊換了臉色。拉著馬向芳的手:“兄弟,這次你得幫幫哥哥。”
“咋幫你呀?”馬向芳抽回手,在褲子上蹭了蹭。
“你是不是認識那天跟劉忠走一起的人?”楊宏斌壓低了聲音。
“曲紅旗說……那小子個不高,挺黑,大腦袋。”馬向芳說著話指了下自己的耳根子後面:“這塊,有條大疤。”
“你認識?”楊宏斌眼睛鋥亮。
“打過交道。那小子常在鴿子市混,我從他手裡買過糧。”
“能找到不?”楊宏斌又抓住了馬向芳的手。
“嘖……”馬向芳一臉為難的說:“我不知道他叫啥,也不知道他家擱哪。想找的話,只能去鴿子市碰。”
楊宏斌激動了,回身拉開抽屜,用身體擋住馬向芳的視線,苟苟慼慼了半天,咬牙抽出張十塊的。
回身抓起馬向芳的手,把錢拍在他掌心用力握了握。雖然沒說話,但意思非常明顯。
馬向芳瞅著手裡的錢,心裡冷笑不已。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為難的說:“你不知道,自從上次在臨縣鴿子市林場那幾個孫賊,現在查的老嚴了。
我也說不準眼下那幫人擱哪聚著呢。這黑燈瞎火的,還那麼冷……”
楊宏斌聽懂了,回身再次拉開抽屜,又拿出十塊錢,伸手從牆上摘下他羊毛裡子的軍大衣。
彷彿交代什麼重要的秘密任務似的,把大衣和錢一併遞給馬向芳,壓低聲音小聲說:“找到劉忠,幫我問問……何衛東的事兒。打聽清楚了,有你的好處!”
馬向芳接過軍大衣和錢,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行!等信兒吧……”
(擦灰掃地和麵拌餡,收東西買東西搬東西送東西,這個喊那個叫左一趟右一趟,東屋電視響南屋小愛響外面鞭炮響還有一幫小崽子滿世界嗚嗷,一天下來腦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