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邊上,看他囫圇吃麵,不小心時扯著嘴角,傷口痛得不住吸氣。
很有生氣。
阿薇想到陸唸的話。
她過來前,陸念就說,小瘟雞還會跳腳,厲害了。
聽得阿薇哈哈大笑。
“今兒晚了,廚房裡也沒有備什麼,”阿薇道,“明日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陸致沒有客氣:“雞松。”
他對祖父生辰時吃過的這道菜念念不忘。
“還有呢?”阿薇又問。
陸致搖了搖頭:“你花樣多,你說了算。”
阿薇笑了起來:“那就燉豬蹄吧,補一補你受傷的手。”
陸致看了眼破了皮的手,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笑歸笑,阿薇把一小瓷罐放在了桌上:“今天謝謝你替母親和我出頭。”
陸致鬧了個大臉紅,彆彆扭扭應了聲,問:“這是什麼?”
“祛疤膏,很有用,”阿薇給他看自己的手,“我上回的傷,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陸致道:“我是男的。”
“男的難道就要有疤?”阿薇指了指他的臉,“尤其是臉上,過些年舅娘給你說媳婦,人家看你一臉傷,再一問,原是為了姑母和表姐傷的,怕是沒進門就先甩我們兩個眼刀子。”
陸致無言以對。
這都什麼和什麼!
阿薇把自己說樂了,笑了一陣後,到底還是嚴肅了起來:“下回遇著有人挑事,千萬別單打獨鬥,萬一碰見不講武德的,你得吃大虧。
打不過逃跑不丟人,你回來叫上我,我跟你一塊打回去。”
“你?”陸致不信,“你拿什麼打回去?”
爺們打架,又不是殺雞。
“拿刀,”阿薇大言不慚,“我又不用講武德。”
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