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嚐嚐,”沈臨毓交代了,又同長公主道,“叫他去西街酒肆買了個吃食回來。”
長公主一聽便來了興致:“哪家酒肆?值當叫人特特去買?”
“廣客來,”沈臨毓答道,“昨兒經過見重新來門了,試個味道。”
長公主倒也沒有多想,扶著沈臨毓的手往廳裡走:“是道什麼菜品?”
沈臨毓哪裡答得上來?
元敬接了話去,仔細說了這雞松的做法。
幸好,等蒸制的時候,餘姑娘介紹了一番,不然他哪裡說得明白。
長公主坐下來,接了筷子,夾了一顆含入口中。
“炸過再蒸,當真很是酥嫩,這雞肉蓉打得也好,細膩極了,”長公主笑了起來,“可惜路上耽擱了,若是剛出鍋的,定會更香。”
沈臨毓暗暗鬆了口氣。
禮尚往來,險些出意外,幸好圓過去了。
不等他也嘗一口,長公主笑盈盈地,又道:“那灶上有這等手藝,出彩的定不止這一道菜品,過幾日衙門封印,叫上你父親,你陪我們一道上這酒肆去。”
剛夾起來的雞松微微一晃,沈臨毓動作快,調了勁穩住才沒有掉。
見長公主笑意盎然,格外期待,他只得也回了個笑容:“聽您安排。”
一旁,元敬木著臉一動不敢動。
真不能怪他,他已經有一個月半躲著長公主走,不曾聽她唸叨,也就不會“張口開竅閉口欣賞”了。
誰曉得,今兒一頭撞上了,偏還提著“罪證”。
元敬悄悄看了沈臨毓一眼。
開不開竅的,他看不透他們爺。
但欣賞,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