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也上前來,認認真真看過,衝李知府點了點頭。
“先審他,再審淮山。”霍懷定道。
淮山被帶下去看管,只留那地痞。
溫子甫站在一旁,雙手背在身後,沉沉看了看溫宴,又看霍懷定。
溫宴的解釋裡有不少細節是站不住腳的。
比如隱雷怎麼會認得淮山,比如溫宴和霍大人的侄兒先前在做什麼,怎麼就和追兇手的隱雷一道出現在府衙外。
真要細究,把剛才的馬車伕叫進來,就能問出些端倪。
可是,這些疑問,誰也沒有開口。
李知府會想不到這些嗎?
不可能。
李知府不提,僅僅是因為霍懷定不提。
李大人就想早些把這案子結了,甭管兇手是誰,只要是霍懷定交代抓人,就輪不到李大人擔責。
霍懷定不提,是因為把人帶回來的是“霍以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