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行禮。
皇上賜座,先問了老夫人身體,再說溫宴與成安感情好,末了還說黑檀兒是本朝第一位貓大人。
溫子甫連稱惶恐,心裡犯嘀咕:皇上讓他來一趟,總不能是說這些家常吧?
他和皇上,臣與君,又不是近臣,又有什麼家常好拉的。
除非……
除非是宴姐兒和四公子的事情定下來。
那倒是正兒八經的姻親了。
雖然,四公子還記在霍家,但皇上早晚得認。
他是早就知道宴姐兒與四公子走得近,且他和桂老夫人私下琢磨過,對這門親事有八九成的把握。
可直到這一刻,溫子甫才突然有了些要與皇上做親家的實感。
溫子諒已然不在了,作為叔父,溫子甫得負責侄女、侄子的將來。
這種實感沒有讓他有半刻的自豪,反倒是越發慎重起來。
不能讓那八九成的把握,毀在他手裡。
否則,他的罪過就大了。
只聽皇上又道:“府裡姑娘也一塊跟著去圍場了吧?玩得怎麼樣?”
溫子甫道:“微臣的兩個女兒在臨安時不曾學過騎馬,也沒有做騎裝,去圍場就是踏青,只盼著沒有掃了公主、郡主們的興致。”
“不會騎馬?”皇上道,“騎馬還是要學的,本朝崇文也崇武,不能因為是姑娘家就拘著她們。何況,溫家也是靠戰功封侯的,子弟即便不會武藝,也該會騎術。”
溫子甫忙道:“是微臣的疏忽,沒有打小叫她們學,現在學也不晚,微臣回去就給她們請師父。”
皇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