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歪歪。”
霍以驍不由笑了一聲。
火漆拆開,信封裡取出來的不是信紙,而是兩個信封。
一個寫著“暄仔”,一個寫著“夫人”,後一封又蓋了個火漆。
霍以驍看到了,更樂了。
霍以暄連連搖頭:“又蓋個火漆做什麼?別人還能稀罕看他那些酸溜溜的話?反正我是不稀罕。”
他只看寫給他的。
不多,一張紙,連帶著信封都薄。
幾行字,很快就能看完了。
內容也都在意料之中。
知道殿試在即,老父親在邊關很是關心兒子的狀況,希望他能好好發揮。
“我真不緊張,”霍以暄道,“很多考生,連皇城宮門都不清楚,我再怎麼說,小時候也爬過常寧宮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