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
良久,段保戚才按住了妹妹的肩膀,一字一字道:“都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
段寶珊緊緊抿著唇,而後梗聲重複著段保戚的話。
戰事過去了,她的磨礪也都過去了,而且,她的請纓是有成果的,無論是對段家還是對朝廷百姓,這幾個月的堅持是有意義的,父親會好起來,國公府的匾額能保住,會傳承到兄長手上。
這就夠了。
榻上的成國公緩緩睜開了眼睛,視線模模糊糊的,他努力辨認著邊上人的模樣,他看到女兒就在身邊。
他放心了,又閉眼睡了過去。
軍報陸續送往京城,勝利的訊息讓百官振奮,也讓百姓喜笑顏開。
朝會上,聖上難得的接連幾日都是笑容。
回到御書房,他甚至心情極好地哼起了小曲,他久違地感受到了振奮。
這些年,天災人禍,國庫緊巴巴的,捉襟見肘,他無論想做什麼都受了鉗制,以至於無法敞懷。
如今幾場大戰,大敗北狄與東異,聖上突然就氣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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