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垮張家的是謝沉?”傅遠輕聲問道。
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傅莊翹著二郎腿,臉上帶著幾分桀驁不馴,“我早就跟你說,謝沉不簡單。”
“張家在京都都發展多少年了,現在說不行就不行了,還得是我沉哥牛掰。”傅莊對謝沉那是相當推崇。
傅遠不說話,只是輕輕眯起了眼睛。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謝沉想要跟盛晚在一起,他們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改天挑了日子,帶盛晚去把姓改了。”傅遠抿了口茶,轉移了話題,“既然已經迴歸了我傅家,自然要冠以我們傅姓。”
傅莊淡淡嗯了一聲,“不過,盛晚自己習慣了這個名字,改姓的話,直接在盛晚前面加姓吧!以後,就叫她傅盛晚,也不影響她以後的生活。”
傅遠點了點頭,“隨你。”
傅莊笑了笑,站起了身子,“盛晚這娃子爭氣,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居然沒有把成績給落下,這你還得感謝我沉哥,我沉哥給盛晚補課補得好。”
傅遠一臉嫌棄地瞪了一眼傅莊。
“行了,我知道謝沉很好,謝沉不錯,你不要每天都在我耳邊給我洗腦了。”傅遠不耐煩地戳破了傅莊那點小心思,“時候不早了,扶我上樓睡覺。”
傅莊歡快地應了一聲,攙扶著傅遠上了樓。
張家的變故讓張智宇一夜之間長大。
以前任性妄為的少爺,變得沉默寡言。
週一在教室裡再次看到謝沉的時候,張智宇眼神狠厲地像是一隻狼。
只是,謝沉卻並沒有分一點注意力給張智宇。
對他來說,張智宇只是他人生中無關緊要的人。
如果不是張智宇總來給他添堵,他都懶得多給這種人一個眼神。
張家敗落了,這在上層社會是人盡皆知,但在學校裡,曾經那些張智宇的跟屁蟲卻還不知道張家已經敗落。
柯億看張智宇臉色不好,給他傳紙條,【發生什麼事了?你臉色有點難看。】
張智宇卻是理都沒有理柯億。
柯億這個跟班就是牆頭草,他們倆在謝沉那裡吃過虧之後,柯億就有朝著謝沉那邊倒的趨勢。
以後,他不能什麼都跟這個柯億說。
張智宇沒有理會自己,柯億也不覺得掃興,收回那張紙條,捏成了一團。
他被張智宇牽連,經濟學實踐部分已經算是掛科了。
他還沒有怪張智宇呢,張智宇倒是先給他甩臉子了。
熬完了一上午的課,張智宇一刻都沒有在教室多留。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謝沉動手!
可他現在腿瘸著,根本就不是謝沉的對手。
張智宇拄著柺杖,出了教室,一抬頭,就看到錢程在走廊的盡頭等著他。
張智宇眸子微微黯了黯,說起來,錢程被謝沉坑得也不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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