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旭雖然仍舊不滿盛晚的態度,但傅玉明都已經出來打圓場了,他還不依不饒,倒是顯得他這個做客人的,不懂禮數。
淡淡哼了一聲,趙梓旭起身離開了盛晚。
雖然盛晚在這場升學宴上的表現可圈可點,但盛晚畢竟是傅家的小姐,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還是要給傅家幾分薄面的。
於是大家臉上掛著表面的客套,紛紛給盛晚送上升學宴的大禮。
盛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多少有些不大自在。
好在,這些賓客也只是給她送禮,並沒有跟她過多的寒暄。
在盛晚百般煎熬中,這場升學宴終於是接近了尾聲。
賓客們接二連三地起身道別,傅遠傅玉明將賓客親自送出酒店大門。
等客人散去,傅遠、鄧秋紅在傅玉明跟傅莊的攙扶下走向了盛晚。
看著沒有半點離去意思的謝沉,傅遠的眼神有些不善,“這位同學,晚晚的升學宴,已經結束了。”
言下之意,你是不是也該滾蛋了?
謝沉卻像是沒有聽懂傅遠的意思,甚至還禮貌地朝著傅遠笑了笑,“已經結束了啊?那我們就走了。”
說著話,謝沉拽著盛晚的手起身。
就像盛晚是來參加別人的升學宴似的。
“晚晚!”傅遠眸子微微沉了沉。
之前賓朋滿座,他顧忌著面子,沒有對盛晚發火,但現在,整個酒店只剩下了他們自己人,他憋著的話如果不說出來,怕是要氣出毛病!
“晚晚,以後進了我們傅家,是要守我們傅家的規矩的。”傅遠沉著臉,“你年紀還小,不要跟異性走得這麼近。”
說著話,傅遠還狠狠瞪了謝沉一眼。
謝沉抬手摸了摸鼻子,傅家這個老頭子還真是個老頑固,這都什麼年代了,高中畢業還叫年紀小?
瞧不上他也不用找這麼蹩腳的藉口吧?
“我不進你們傅家。”盛晚忽然開口,一字一頓,“誰都不能干涉我跟謝沉的事情。”
盛晚的話讓傅遠的臉色再次難看了幾分,忍不住抬起手,就想給盛晚一個耳光。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落到盛晚的臉上,謝沉已經擋在了盛晚的身前。
謝沉的手毫不客氣地捏住了傅遠的手腕,“老人家就該有個老人家的樣子,心平氣和,看開一點,年輕人的事兒,老人家就別跟著摻和了!”
謝沉可以看在對方是盛晚長輩的面上,不干涉盛晚的去留,但,對方現在想要動手打盛晚,這他就忍不下去了!
“你幹什麼?”鄧秋紅一看自家老頭子被鉗制,立刻變了臉色,“我們傅家把你當客人,你卻來我們傅家鬧事?你們家就是這麼教的你規矩!”
謝沉鬆開手,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我們家的規矩,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
頓了頓,謝沉淡淡掃了對方一眼,“至少在我看來,我家的規矩,可比你們家規矩好多太多了!”
看著謝沉為了維護自己,跟傅家這兩位老人對上,盛晚心裡卻是五味雜陳,之前傅遠為難自己,謝沉見她沒有表態,所以在勸她,安撫她。
現在,在自己表態,不想進傅家之後,謝沉開始站出來,成為她的靠山。
一旁,張彩英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她對傅家這兩位老人原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看到傅遠居然對剛回傅家兩天的盛晚舉起立刻手,她這心裡對傅家簡直失望透頂。
“晚晚說得對,是我天真了,不該對傅家抱有幻想。”張彩英冷笑一聲,“這傅家的規矩,我們母女可受不起!”
丟下這話,張彩英拽著盛晚的手就要走。
傅玉明一看情況不對,趕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