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才聽到沈珂嗤笑一聲。
程新國頓時羞惱不已,他發誓他從沈珂的這句嗤笑聲中聽出“凡人不自量力”的羞辱感。
“我跟你打個賭,你今天吃了飯,就算你贏了。我就再送一個不要的馬桶給你當加餐。如何?”
程新國由羞惱, 徹底變成了惱羞成怒。
“警察去找到證據,抓捕你這個犯人, 就像是你每天要吃飯一樣, 你拿這個來跟我打賭,還洋洋得意的……真是猶如草履蟲要當國相一樣,令人匪夷所思。”
程新國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坐在沈珂旁邊的齊桓,已經默默地按了120,就等這老頭兒撅過去,他就按下通話鍵了。
沈珂見他一副絕對不會再開口的樣子,站了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雖然程新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但是他有一句說得沒有錯,他們必須要找到他當年殺害了那兩個瓜農,以及他就是幕後指使程媛殺人的饕餮。
她一出門,那邊陳末便也出了監控室。
“沈珂, 你跟黎淵還有齊桓, 去程家再搜查一遍,我帶著小萌繼續審問程新國。一旦有發現, 就立即給我打電話。”
沈珂抬頭看向了陳末,他看上去很憔悴。
年輕人能熬死鷹,一杯咖啡下肚就又生龍活虎的;上了年紀之後,隨便熬一下第二天就長得跟遺像似的了。
“知道了,中午準時回來吃盛海樓,不要小氣。”
今天是中秋節,晚上大家都要回家團聚賞月,中午恰好食堂不開,於是陳末請客便定在中午了。
她說著,身子一轉,又進到了旁邊程媛的審訊室裡,雖然她已經全部都招供了,但是現在人還是留在這裡。
見到沈珂進來,程媛猛的抬頭問道,“我爺爺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