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絕的話,沉珂又接著說道,「那條船還在,是我自己的親手做的,在河裡做測試,我帶過去。」
張培明的媽媽頓了頓,「謝謝你,沉珂。如果培明還活著,一定會跟你成為很好的戰友。」
兩部電話同時傳來了都都聲,張培明媽媽還有張局都結束通話了電話。
車裡沉默了片刻。
齊桓看向了沉珂,「所以,培明被程新國選中當成了窮奇的試驗物件,是不是不光是因為他是張局的兒子?還跟小金魚有關?」
齊桓面露期待的看向了沉珂。
他的心中有一個隱秘的想法,如果張培明的死,不光是因為他是張局兒子就好了。那麼他的爸爸媽媽之間的心結,就能夠解開了。
沉珂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她遲疑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雖然很巧合。但是那一天,圍在老爺子身邊的人有很多,每個孩子都得到了一條編織的小金魚。我當時在河邊測試我的船,也被硬塞了一條。」
沉珂說著,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
「蘇奶奶,我是沉珂,就是以前住在星河路十八號的小珂。」
星河路十八號慘桉發生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回去那裡住,後來那一片都拆遷了,也就都斷了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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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奶奶,衛爺爺在嗎?」
電話那頭的蘇奶奶正風風火火的喊著小珂,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難為你還記得他,老頭子脾氣古怪,他腿腳一直不好,我從前叫跟我一起去你家打牌,他都不肯,成日窩在家裡。」
「拆遷之後不久吧,也就是過了三年,老頭子就去世了。我現在年紀大了,跟兒子一起住了。小珂你現在怎麼樣啊?我看了新聞……」
「你要是有空,到我家裡來玩啊,奶奶還給你蒸甜板吃。」
沉珂童孔勐地一縮,「衛爺爺是什麼時候腿腳不好的?我小時候沒有見過他嗎?」
蘇奶奶一愣,「很早了,二三十年了吧。他這個人,脾氣臭了一輩子,總是特別激動。後來有一次高血壓中了風,腿腳就不便利了。」
「老頭子好面子,成日裡窩在家裡生悶氣,不想坐輪椅出門。我每次出去打牌都會做他喜歡吃的甜板哄他,像個小孩兒一樣。你小時候沒有去過我家玩,應該是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