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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淵瞧著她悶不做聲,抬腳就走,好奇的問道。
不等沈珂回答,旁邊的的陳末就回答道,“看到這門口的腳印了沒有?昨天下了雨,有人在這裡留下了新鮮的腳印。”
“你再看看臺階上入戶門口的泥巴,顏色跟我們來的路上的好像有點不一樣,有人從別的地方沾過來的。別的地方的腳印能夠被雨水沖刷掉,這個地方淋不到雨,就一直留著了。”
沈珂聞言,指著門口的腳印說道,“之前小溝渠裡都是普通的黃泥巴,咱們南江基本上都是這種顏色的土。但是這個,黃色泥巴土裡摻雜了不少黑灰色的東西。”
“法證的人取一點樣本對比化驗一下吧,這個腳印也是三十七碼的雨靴。雖然市面上賣雨鞋的很多,但也不是所有的鞋底都一樣。”
“別墅區這邊之前搜尋過了麼?”沈珂問道。
“這邊還沒有來得及”,高山說道,“早上屍體被發現,我們就立馬趕過來了,主要還是保護現場。然後去了那條老街上找鞋子和手機。”
沈珂沒有多言,手輕輕一推,門就開啟了。
“門鎖被人撬壞了。”
這是一棟裝修過的別墅,是早些年流行過的歐式風格,十分的華麗,客廳挑空掛著全是落灰和蜘蛛網的水晶大吊燈。
雕花大沙發上蓋著的白布被人扔在了地上,茶几上放著兩副撲克牌,還有滴在上面的白色蠟油。
“我叫他們過來取證,這個撲克牌是新的,打牌總不能戴手套,上面應該有指紋”,陳末說著,卻並沒有找到線索的喜悅。
打牌得好幾個人,周君成會不會是其中之一?
如果是的話,周君成有體面的工作,弄一個地方聚會很容易,他們為什麼晚上要到一個荒廢的別墅裡打牌?
周君成死了,那麼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
如果其他人都還活著,那麼為什麼周君成死亡沒有人報警?是散了局之後,周君成被人殺了。還是說殺死他的人,就是那些打牌的人?
沈珂想著,輕輕蹙了蹙眉,她沒有動那些撲克牌,拿起手機對著桌面拍了一張照片。
一樓大廳裡有些空蕩蕩的,那些值錢的古董字畫,應該都被房主人給搬走了,留下一些粗笨的傢俱,懶得折騰。
沈珂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頓住了。
“陳隊,看那個壁爐。”
在沙發的對面,有一個壁爐,壁爐旁邊放著一張可以搖動的逍遙椅,逍遙椅旁邊的地上擱著一個毛茸茸的貓窩。
沈珂的腦海中,幾乎已經浮現出了那樣的畫面,女主人坐在壁爐前看著書,貓兒趴在一旁的貓窩裡,時不時的將尾巴甩到主人的腳背上,以確認她是不是還在。
窗外下著大雪,這本來應該十分溫馨的畫面,現在卻變得十分的驚悚。
壁爐的玻璃門上,紅彤彤的,那不是火焰卻是鮮血,糊在了玻璃上。
沈珂戴著手套,開啟了壁爐的門,旁邊的高山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去叫鑑定的人過來。”
沈珂沒有上手觸碰,蹲下了身子,對著那裡頭藏著的屍體拍了一張照。
“ 水火金三人出現
在 沒事誇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