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年輕女孩,在這座繁華都市的一角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她有一份普通的工作,每天穿梭在寫字樓和家之間,閒暇時喜歡看看書、追追劇,生活平靜得如同沒有一絲漣漪的湖面。然而,這份平靜在某一天被徹底打破,就像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掀起了驚濤駭浪。
起初,那只是一種極其細微的感覺,就像有一根看不見的蛛絲在嘴裡輕輕拂過,偶爾會帶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刺痛,這種感覺很輕微,輕微到李玲一開始以為只是自己不小心咬到了口腔內壁或者是上火導致的小不適。她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在疼痛稍微明顯的時候皺皺眉頭,然後繼續投入到忙碌的生活中。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刺痛感越來越頻繁,而且強度也在逐漸增加。那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極其尖銳的東西,在她的舌頭表面、牙齦邊緣或者口腔的其他角落劃過,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一道小小的閃電,瞬間擊中她的神經,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直到那天晚上,李玲洗漱完畢,像往常一樣準備上床睡覺。在睡前,她突然心血來潮,想看看自己的口腔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微微張開嘴巴,眼睛努力地看向口腔內部。昏黃的燈光灑在鏡子上,映照出她略顯疲憊的面容。一開始,她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正當她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極其微小的身影突然在她的牙縫間一閃而過。
李玲的心跳陡然加快,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用力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嘴裡。這一次,她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個極小極小的人,小到可以輕鬆地在她的牙縫之間穿梭。那小人渾身慘白如雪,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陽光一般,面板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色澤。而它的眼睛,卻是血一般的紅色,在那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突兀和恐怖,就像兩顆燃燒著的邪惡之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李玲的身體瞬間僵住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懼像潮水一般迅速淹沒了她。她試圖尖叫,可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只能發出一陣微弱的、顫抖的聲音。她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手中的牙刷差點掉落在地。
過了好一會兒,李玲才從極度的恐懼中稍微緩過神來。她決定不能坐以待斃,拿起牙刷,試圖把那個可怕的小人從嘴裡弄出來。她的動作很慌亂,牙刷在嘴裡胡亂地揮舞著,可那小人卻異常靈活。它在李玲的牙縫和口腔內壁之間快速地移動,嘴裡還發出一種尖銳刺耳的笑聲,那笑聲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在寂靜的浴室裡迴盪,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地刺進李玲的耳膜。
折騰了半天,李玲不僅沒有把小人弄出來,反而把自己的口腔弄得傷痕累累。她的牙齦開始出血,血腥的味道在嘴裡瀰漫開來,而那小人似乎對血液更加興奮,它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在血跡斑斑的口腔裡肆意穿梭,彷彿在享受一場血腥的盛宴。
那天晚上,李玲躺在床上,卻再也無法入睡。她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那個小人的恐怖模樣,每一次閉上眼睛,都感覺那小人在她的嘴裡繼續作惡。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在啃噬著自己的口腔內壁,那種疼痛就像無數只螞蟻在咬噬著她的神經,讓她冷汗如雨下。
第二天早上,李玲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她的精神狀態極差,同事們都關切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李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含糊地回答說只是沒睡好。然而,她心裡清楚,自己正在被一個可怕的噩夢所糾纏,而且這個噩夢似乎沒有盡頭。
一整天,李玲都在痛苦和恐懼中度過。她無法集中精力工作,腦海裡總是想著嘴裡的小人。每一次吞嚥口水,都能感覺到口腔裡傳來的刺痛,那是小人留下的“傑作”。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李玲迫不及待地衝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