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人敢跳出來指責, 說白了大家都是給他打工的。
另一邊的林秋曼心裡頭有了主意後,命家奴把任娘子找了來, 問她道:“你說丁三郎敗你前夫留下來的家產,你那裡可有賬目?”
任娘子道:“有的,奴與他成婚兩年, 他就從奴那裡哄騙了六七千兩銀子,皆用來吃喝嫖賭了, 更氣人的是婆母還說男人嫖賭又有何大不了的, 奴真是被氣得七竅生煙, 卻拿他沒辦法。”
林秋曼:“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任娘子毛躁道:“正是, 他丁家就是奴身上的吸血水蛭, 不僅是他丁三郎吸奴的血, 連帶他的兄弟姐妹皆沾了他的光。”
“奴這才與他成婚了兩年, 就已經被挖空了這麼多的錢財,倘若再繼續下去,奴非得被他榨得骨頭都不剩。”
林秋曼皺眉問:“你若不給, 他便打你?”
任娘子點頭,“才開始的時候他對奴極盡耐心,甜言蜜語的哄著奴掏銀子給他花,奴耳根子軟,又想著他貼心,便允了。後來他得寸進尺,愈發猖狂起來,奴生了意見,次數多了,兩人就起了隔閡,他開始顯露本性,對奴動手腳。”
“也怪奴性子軟弱,經不起磋磨,但凡被他打過後,只得咬牙允了,若不然他會打得更加厲害,有時候連幼子都會被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