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會有突發意外的,得看她的造化。”
林秋曼糟心道:“給半月期限可行?”
何父:“可行,最好是越早越好,月份越大,對身體損傷得越重。”頓了頓,“我這是在造孽。”
林秋曼慚愧道:“實在是抱歉,讓您接手這樣的糟心事,可是我也沒有其他信得過的大夫了,只能來叨擾您了。”
何父無奈擺手,“你先想辦法名正言順保下來,若能保下來,那娘子的安胎調理倒可以交給我,一直到她生產,都可以把月份瞞下來,不引外人生疑。”
林秋曼:“那我盡力而為。”
何父點頭,又一個勁兒擺手道:“真是造孽。”
林秋曼更不好意思了。
何父起身道:“我還得在天黑前再走一家,暫且就不逗留了,你若有事情,到時候讓家奴去石板橋知會一聲便是。”
林秋曼:“我這兒的馬車反正是空著的,您要去哪裡直接把您送過去,大冷天的讓您老人家跑這趟實在過意不去。”
何父笑道:“那敢情好。”
林秋曼把他送出去,並吩咐蓮心去把屋裡的藥箱取來。
二人隻字不提何世安,彷彿沒那個人似的。
送走何父後,林秋曼回房裡看柳四娘,把紗帳掛好道:“老爺子走了。”
柳四娘坐起身,“他怎麼說?”
林秋曼坐到床沿,握住她的手,認真道:“你這事情有點棘手,我先給你打招呼,莫要生出尋死的念頭來,知道嗎?”
柳四娘看著她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