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年紀,主僕一起合計十八口人,總不能都擠一塊兒,這才咬牙租了下來。
把各種租賃手續辦好後,一家人開始搬家。
方氏一看到院子裡那些花盆就頭大,二十幾個要佔好多地方。
秦宛如機靈的把秦老夫人搬出來,她這才沒有作聲。
陸陸續續搬了兩三天才算完事兒,一家人總算能安安心心落腳了。
瑞王府的私宅被他們打理得乾乾淨淨,各處都清理得規整,像從未來過似的。
歸還了大門鑰匙,方氏的心才算徹底落下,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初到新家,幾個姑娘們一時無法習慣,畢竟這處院落跟之前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宅院上了年頭,些許地方年久失修,需要請人修繕,但它處在街尾,隔壁只有一家鄰居,所以相對清淨。
地方小是小了點,但從地段和周邊環境考慮,也算不錯了。
他們搬來幾日,都不見隔壁有人出入,大門時常緊閉,像無人居住的樣子。
兩家宅子中間隔得很近,秦宛如住的房間在後罩房的最盡頭,靠近牆壁處有一棵大樹,那樹上了年頭,紅杏出牆到了隔壁院子。
她抱著秦老夫人養的大肥橘貓站在樹下眯著眼睛看,樹丫枝繁葉茂,最適合夏日遮陰乘涼。
掛在前院的八哥被僕人放出來活動,它剛飛到樹丫上,秦宛如懷裡的橘貓像跟它有仇似的,立馬撲到樹幹上,狡靈地往上爬。
一貓一鳥在樹上打鬥起來,那八哥似懼怕它,落到了隔壁院子的牆頭上。
橘貓雖然肥碩,動作卻靈敏,非要去跟它纏鬥。
兩個死對頭在牆頭打鬥得兇悍,不一會兒便滾落了下去,摔到了隔壁院子。
剛抱著一堆書籍出來晾曬的小廝無意間瞧見了它們,頗覺興味,頓足看熱鬧。
不一會兒屋裡走出來一位郎君,他一身寬鬆的灰色交領衣袍,頭上一支簡單的木簪,連腰帶都沒有束,就那麼鬆鬆垮垮的罩在高大挺拔的身軀上,愜意隨性。
小廝見他出來,笑道:“郎君你看,一貓一鳥鬥得厲害呢。”
王簡看了會兒,問:“從哪兒來的?”
小廝李南道:“不知道,興許是從隔壁來的。”
沒隔多久,他們聽到樹上傳來窸窸窣窣聲,同時扭頭看去。
一顆腦袋從樹丫上冒了出來,秦宛如爬得滿頭大汗。
底下忽然傳來驚呼聲:“三妹你瘋了,爬這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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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王簡不動聲色退到屋簷下避身。
秦宛如看到自家的貓和鳥還在院裡沒完沒了的惡鬥,瞧見抱著書籍的李南,忙道:“小郎君,能麻煩你把它們拆開嗎,那貓兇悍,八哥鬥不過它,遲早被吃掉。”
李南似覺得好笑,“它打不過會飛走的。”
秦宛如忙擺手,“那就是個蠢的,不信你看,它鐵定受了傷。”
見她焦急,李南放下書籍去驅趕它們。
兩個死對頭打得難分難捨,八哥羽毛上見了血,還要惡鬥,果然是個蠢的。
李南把貓捉住,八哥也撲騰累了,掉了不少毛,他索性把它們都捉來送過去。
秦宛如這才下去了。
沒隔多時李南迴來,進屋說道:“郎君你猜隔壁住的是何人。”
王簡自顧將書架上受潮的書籍整理出來,淡淡道:“不知。”
李南:“是秦家,就是從安義縣進京來的大理丞,沒想到他們竟然租住到這兒來了。”
王簡“唔”了一聲,沒什麼表情。
見他對那家人沒有興致,李南也沒過多八卦。
自家主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