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說不怕是假的,“你爹呢,中風了?”
王簡“嗯”了一聲,“被氣病了,他的老孃和他的兒子合謀起來害他,奪他爵位奪他權勢,他的妻子也天天去氣他,他的妾室吃裡扒外,他的同僚棄他而去……”
秦宛如忍不住說了一句,“好慘。”
王簡輕輕摩挲她的下巴,問道:“我無視倫理綱常,殺兄弒父,若睡在你身邊,你怕不怕?”
秦宛如抖了抖,想後退,腰肢卻被他禁錮住了,王簡附到她耳邊問:“這樣的王三郎,你怕不怕,嗯?”
秦宛如憋了許久才回答道:“把你擱邊上……可以辟邪。”
王簡:“……”
頓時被她氣笑了。
秦宛如一個勁往他懷裡鑽,不想討論這個嚴肅又瘮人的話題,說道:“我聞聞你身上有沒有血。”
王簡摟住她,說道:“你離京的那些日,我可擔驚受怕了,怕你出岔子。”
秦宛如半信半疑,“你是不是擔心我回來向你討銀子?”
王簡親暱地把頭埋入她的頸項,“現在我阿孃日日去氣我爹,看得我心驚膽戰,害怕你日後也會這般待我。”
秦宛如一把推開他,問:“你會像你爹那樣娶一堆妾室嗎?”
王簡:“不娶,女人多了麻煩,像你爹就挺好,同父異母的終是不齊心。”
秦宛如:“算你英明。”
王簡:“待我把瑞王了了,明年就提親。”
秦宛如道:“我要種地。”
王簡輕輕摩挲她的手背,“隨便你,討個能掙錢的媳婦兒也不虧。”
秦宛如:“……”
這話她是服氣的。
王簡還有其他事要處理,也沒逗留多久。
分頭散去後,秦宛如回到家裡,心情有些微妙。
她對王簡的感情怎麼說呢,沒有轟轟烈烈,也沒有非他不可。
論喜歡來說,肯定是他多幾分。
生在這個時代,秦宛如對男人的擇偶觀是不抱希望的,能有幾人能像賀亦嵐和範謹那般呢,畢竟他們接納的是傳統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