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秦二孃過去向她行禮,兩人進了屋裡,昭慶問:“你相中的那舉子如何了?”
秦二孃發愁道:“我正想向大長公主你討教呢。”
昭慶:“???”
秦二孃蹙眉道:“見過兩回,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委實不知從何下手。”
昭慶坐到太師椅上,“你把他平日裡的動靜說來聽聽,我給你想法子。”
於是秦二孃把範謹平時的生活軌跡都細敘了一番。
昭慶聽過後,說道:“這好辦,他平時不是在做私教補貼家用嗎,你從這上頭動腦筋。”
當即跟她出主意,怎麼弄他上鉤。
兩個女郎一番竊竊私語,昭慶成日裡沒有正經事幹,最喜歡跟這些女娃搞事,當然了,她也只喜歡拎得清的女娃。
這不,三日後就有僕人去范家詢問私教一事。
當時範謹沒在家裡,孔氏接迎那僕人,他說主家住在承南坊的,是一家做綢緞買賣的商戶,家中幼子十歲,在私塾讀書,不過還想找一個有功名在身的先生請教一下科舉方面的知識。
孔氏頗為難,說道:“明年春闈,我兒得多加溫習功課,恐怕不能受這份差事。”
僕人道:“也無妨,家主說了,只需數天走一趟便是,就是想找人瞭解一下科舉相關,順便再給小郎君解一下惑。”
那僕人在這裡同孔氏說了許久才回去,隔壁的鄰居郭四娘好奇問:“這又是哪家的?”
孔氏:“四娘莫要打趣我,是來找私教的。”
郭四娘:“少儀明年就春闈了,還是莫要分心的好。”
孔氏:“我也是這般說的。”
晚些時候範謹回來,孔氏把承南坊商戶來找一事說了一番,道:“這差事倒是挺好,數日去一趟,給的酬勞也多。”
範謹:“阿孃莫要想了,我做不下這麼多。”
孔氏接過他手裡的布袋,“我也是這般回的,顧不上。”
說罷覺得喉嚨幹癢,輕輕咳了幾聲,範謹問:“是不是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