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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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都不敢看秦宛如, 因為總會聯想到嫖客看娼妓的眼神。她說她把他當成小倌,他是信了的。
王簡覺得自尊心有點受挫。
下午他沒在莊子裡待多久就走了,被秦宛如搞得有點手足無措。
回府後瑤娘告訴他, 說中午梁王府遣人上門, 約他明日上午遊觀音湖。
王簡“唔”了一聲, 有些心不在焉。
見他心事重重, 瑤娘試探問:“郎君是不是有心事?”
王簡回過神兒, 看著她猶豫了許久才道:“瑤娘你是女郎, 應知女郎家的心思, 可否替我解惑?”
瑤娘:“郎君請講。”
王簡輕輕摩挲杯盞, 若有所思,“我吃不透秦三娘這個人,有點邪門兒。”
瑤娘皺眉,“此話怎講?”
王簡正色道:“她的心思難猜, 我完全被她拿捏住了,處處主動, 卻處處受她制肘。”
聽了這話, 瑤娘道:“那便是郎君一頭熱了, 她沒把你放到心上。”
這話把王簡的心紮了一下, 不太舒服。他自己也清楚秦三娘對他不是那麼熱衷,可被瑤娘直接了當指出來, 不免有些難堪。
瑤娘道:“郎君冷著她些便是,現在你是圖新鮮,待時日長了些, 便會悟了,女人大抵都是相同的。”
王簡沉默不語。
他從沒嘗過情愛這些東西,也不懂男女之間的博弈, 更不想被這些惱人的思緒纏住,只得暫且把這事擱到一邊。
翌日他依約去觀音湖,三個老頭兒聚到一起,換了綢緞夏衣,個個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看那模樣估計混到百歲不成問題。
王簡朝他們行禮,調侃道:“幾位前輩個個精神矍鑠,看來打牌能延年益壽。”
周項文捋鬍子,“可不,牌桌子上包治百病,腰不酸腿不疼,吃嘛嘛香,精神還好。”
王簡失笑。
曹復香:“腦子也磨靈光了,不會痴呆。”
幾人上了畫舫,圍著養生的話題閒聊了陣兒。
曹復香和周項文都有在練五禽戲,且練了數十年,可見那東西對身體是有益處的。
王簡的生活習慣養成得好,早睡早起,很有規律。
梁王嫌棄道:“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瀟灑多了。”
周項文酸溜溜道:“可不,成日裡鬥雞走狗,娼樓妓館的,不務正業。”
曹復香吃了一口時令瓜果,打趣道:“周老兒是嫉妒。”頓了頓,“你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呢?”
周項文:“十年寒窗苦讀,誰叫人家是含著金湯匙的人。”
梁王抱手舒適地把腿伸展,“我這哪算不務正業,若說起無法無天來,當屬昭慶,這京中也只有她曾橫著走過。”
提到大長公主,曹復香和周項文皆露出無法直視的表情,那何止是無法無天,簡直是世風日下!
只要是京中生得俊的郎君,沒有哪個逃得過她辣手摧花。
周項文不由自主看向王簡道:“你小子生得晚算是走運,這些年先帝去了大長公主才收斂不少,若是在那些年長成,指不定就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王簡沒有反駁,因為大長公主當年確實猖狂,有先帝護著,誰都要避讓三分。
這群老頭兒對市井八卦還是挺有興趣的,提到昭慶,自然就提到了梨花灣發生的趣聞,曹復香道:“汝南王的老臉算是被自家崽丟盡了。”
梁王笑道:“都快年過半百的人了還有興致折騰年輕人,可見日子過得舒坦。”
這回王簡倒說了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