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薛郎君不過是賣皮肉的下等郎君,哪能相提並論。”
秦宛如指了指自己的臉,“就看臉。”
秦二孃搖頭,“那也比不上。”頓了頓,“我還聽到傳聞,說當初大長公主還想染指探花郎呢。”
秦宛如瞬間對這個大長公主生出幾分崇拜,八卦道:“隔壁那可是天子的舅舅,太后的胞弟,大長公主至少長他一輪往上,若是被王太后知道,還不得鬧成什麼樣子。”
秦二孃也掩嘴笑道:“可不是嗎,興許也是顧忌的。不過我覺得文社裡的女郎都野得很,個個的性格都豪爽痛快,跟我想象中的貴女完全不一樣。”
秦宛如:“跟以前我們去瑞王府見過的那些不一樣?”
秦二孃擺手,“那些小家子氣,窩裡鬥上不了檯面。”又道,“有一個申家的,喝酒可厲害了,她跳的胡旋舞那才叫一絕,當時都把我看懵了。”
二人就文社裡的見聞竊竊私語,讓秦宛如開了不少眼界。
第二天上午秦宛如要去張家衚衕,秦二孃覺得在家裡待著無聊,也跟著她去湊熱鬧。
兩人路過范家時,看到範謹正蹲在地上拿燒過的柴碳教蔡六郎寫字,秦宛如笑著問:“六郎寫的是什麼字呀?”
蔡六郎脆生生應道:“大!”
範謹敲了他一記,“犬。”
見到秦宛如身邊的秦二孃也在探頭看地上的字跡,範謹像見鬼似的面色一變,匆匆進屋去了。
秦二孃戲謔道:“範郎君你躲什麼呀?”
秦宛如掩嘴失笑,“他怕你了。”
秦二孃啐道:“我又不吃人。”
屋裡的範謹生怕招惹了那兇悍潑辣的女人,憋了許久,才又忍不住探頭道:“秦小娘子,你趕緊去段家看看,那邊昨晚出事了。”
他這一提,二人同時一驚,忙加快腳步朝衚衕盡頭走去。
宅子大門緊閉,彩英上前敲了許久才被家奴開啟。
見到她們到來,家奴忙把她們請進院子,說道:“幸好昨晚秦小娘子沒住這兒,要不然鐵定會被嚇著。”
秦宛如緊張問:“表姐呢?”
家奴:“昨晚有賊摸進來被我們逮住了五花大綁,今兒一早娘子就把他扭送著去報官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聽到此,秦二孃不禁被嚇得不輕。
秦宛如鎮定問:“家裡頭可有人受傷或丟了東西?”
家奴答道:“沒有。”又道,“那賊人兇狠無比,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捉住,娘子氣不過,一早就把他捉到府衙去了。”
秦二孃道:“半夜三更的,也太嚇人了。”
家奴:“可不是嗎,鬧了不小的動靜。”頓了頓,“那賊人多半是瞧著屋裡沒個男人當家,這才翻牆想來佔便宜。”
秦二孃:“得把這事給阿孃她們說一說,這裡住不得了。”
秦宛如安撫道:“二姐莫要著急,先等表姐回來問清楚再做打算。”
於是二人在屋裡等到正午時分才見段珍娘一行人回來了,聽到外頭的聲響,她們忙出去探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