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文熙心頭到底不痛快,看向趙承延道:“要與四郎打一場也行,不過今兒咱們玩點花樣出來,如何?”
趙承延皺眉,“元娘想怎地?”
崔文熙挑釁道:“往日我夫妻二人組合,皆是你當前鋒我做輔助,今日咱們就拆開來組隊打一場,我也想嚐嚐做前鋒的滋味。”
此話一出,趙承延的臉黑了。
永寧卻有些興奮,看熱鬧不嫌事大,調侃道:“好啊,今兒就拆開組隊,看你們夫妻倆誰更厲害些。”
眾人全都露出八卦的目光看向那對打擂臺的夫妻,無不充滿著興致。
永寧向在場的人們展示這場擊鞠賽的彩頭,高聲道:“在場的諸位,誰有膽量出來同慶王妃組隊打慶王,我永寧重重有賞!”
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沒膽量去摻和這趟渾水。
永寧接連問了數次,在場都沒有郎君敢上場同崔文熙組隊。
趙承延似笑非笑道:“元娘你瞧瞧,誰敢來拆我的臺?”
崔文熙不服氣,梗著脖子同永寧道:“外頭還有那麼多郎君呢,我就不信全都是些孫子!”
這話把眾人逗笑了。
永寧也覺得甚有意思,當即同自己的貼身侍女彩雲說道:“到外頭去問問,誰有膽量來同慶王妃組隊打一場。”
彩雲應聲是。
眾人竊竊私語,都覺得這場擊鞠賽是沒法打的。
誰吃了豹子膽敢去拆慶王的臺?
簡直是活膩了,作死!
哪曾想沒過多時彩雲竟然回來了,永寧好奇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尋著了?”
彩雲笑道:“回殿下,奴婢尋著了!”
永寧興致盎然問:“是何人?”
彩雲回道:“太子。”
此話一出,全場起鬨,紛紛驚掉了下巴。
擂臺
永寧愣了半晌,才詫異道:“太子要來組隊參賽?”
彩雲道:“殿下說一會兒就過來。”
人們全都興奮了,紛紛用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慶王夫妻,連崔文熙都笑了起來,打趣道:“四郎,你侄子要來拆你的臺了。”
趙承延沒好氣道:“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明兒非得在聖人跟前說道說道。”
永寧笑道:“老四啊,你這個做叔叔的可是擊鞠場上的常勝將軍,若是連侄兒都打不過,那臉可就丟大了。”
趙承延不高興道:“阿姐這話說的,二郎雖然不怎麼在擊鞠場上亮眼,但你也莫要忘了他的擊鞠技藝可是父親手把手教的。”
經他這一提醒,永寧“哎喲”一聲,“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當即便暗搓搓道,“今兒這場戲委實難得啊。”
這不,外頭的女郎們聽說太子要跟慶王妃組隊打慶王,全都興奮不已,紛紛朝擊鞠場湧來圍觀。
一時間看臺那邊聚滿了不少人。
趙玥過了好一會兒才進擊鞠場,女郎們看到身姿挺拔的少年郎無不竊竊私語。
趙承延用長輩的口吻道:“二郎,你小子愈發不成體統了,連你四皇叔的臺都敢來拆。”
趙玥看著他笑,一雙桃花眼裡含著貴公子的嬌氣,“方才我聽他們說無人敢與四皇嬸組隊擊鞠,可見四皇叔威名遠揚,等會兒還得勞你高抬貴手,讓侄兒一回。”
趙承延指了指他,用戲謔的語氣半真半假道:“拆我的臺,看明兒我不去聖人跟前告你一狀。”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崔文熙啐道:“瞧四郎那點出息,人家好歹喚你一聲叔叔,這就輸不起了?”
趙承延:“元娘莫要抬槓,等會兒擊鞠場上為夫非得把你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