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個醒,不算過分吧?”
韓時宴差點兒沒有吐出一口老血來,他看得出顧甚微這兩拳已經收了力氣,但實在是猶如和尚撞鐘,直接要將他撞出內傷來!
他有些恍惚地想著,御史臺日後得有多奇葩啊!
王御史軟飯吃得舉世聞名,他若是日後……那豈不是被娘子打得滿朝皆知?
韓時宴想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他嘴角上揚,再次清了清嗓子。
“王府尹若是寫信,不會透過安慧傳來。荊厲若是尚能傳信,魏長命便不會像個愣頭青一樣什麼都不知曉便想著去汴京拼命了!”
韓時宴說到這裡,想起手中還提著一對竹筒,又將那竹筒放到了小桌上。
“你們皇城司辦事果然是張口喊打,閉口喊殺!”
顧甚微對他這種不痛不癢的偏見已經習以為常了,直接懟了回去,“那也比你們御史臺光說不練假把式來得強。韓御史這麼厲害,不如再猜猜,我為什麼要讓你離開。”
“這還不簡單,有我在魏長命不會透露關於皇城司的半個字。”
“張春庭若是不喜歡紅衣衫,魏長命能闖進每一個喜堂,扒掉所有新郎官的衣衫。”
“張春庭不喜歡御史臺,也不喜我,魏長命自是不會在我面前說。”
顧甚微聽得稀奇。
她早就想知道,張春庭同韓時宴兩個沒有交集的人,為何會有嫌隙。
她想著,也就直接問了,“張大人緣何不喜你?”
韓時宴一頓,瞬間面黑如鍋底,他沒好氣地說道,“因為他厭惡御史臺光說不練假把式!”
營帳當中一瞬間安靜無比。
顧甚微沒有忍住,哈哈笑了起來。
顧甚微笑了一會兒,那笑聲卻是又戛然而止,她看向了韓時宴,抿了抿嘴唇,“張大人真的無事吧?”
雖然她當著魏長命的面說得頭頭是道,安排得井井有條,理智上也覺得一切應該在張春庭的掌握之中。
但是再厲害的人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她父親可以說是武功蓋世,按照傅老大人的說法,曾經還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不也一樣因為飛雀案丟了性命。
這天底下最不可信的便是皇帝的信任與寵愛了。
韓時宴看穿了她的擔憂,將那竹筒開啟了遞了過來,“試試農家自己釀的米酒,清甜可口。”
“你不必擔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張春庭就是那怎麼都殺不死的禍害。”
他眸光一動,低聲說道,“我已經想到怎麼來試探棉錦了,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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