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魚襯腸、銀絲肚兒,豬肝粥整整齊齊的排了過去……
“你們韓家真是一樣米養百樣胃……”
韓敬彥一愣,贊同的點了點頭,“像弟……像顧親事還有時宴嗜甜一般,我也對這些情有獨鍾。不過這算不得什麼稀奇的,我父親最喜食蟲,從前外放遇到了蝗災,他便擺了一次百蝗宴流水席……”
“當地百姓嘗過之後亦是愛上了這種美食,直接將當地蝗蟲吃絕了。”
顧甚微聽得,衝著韓敬彥豎起了大拇指。
她眸光一動,夾起了一塊糖醋魚塞去了嘴中,早晨只用了一塊白糖糕這會兒她已經腹中空空了。
她正想著,就瞧見韓時宴在她的面前放下了一碗湯,“等你吃飽了,一會兒我們去獄中見齊王。”
夾著肚絲的韓敬彥瞧著二人相處的樣子,只恨不得立即提筆作畫,讓闔族上下都看看韓刺頭他那不值錢的樣子。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韓時宴竟然還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面。
就像他壓根兒沒有想到韓時宴還能從茫茫人海當中找到一個同他一樣不怕齁甜的姑娘。
顧甚微點了點頭,想了想卻是又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個案子還有幾處難辦的地方,也還有一些我沒有想明白的疑點。”
“齊王的手下戴著飛雀面具,同那國璽變成了飛雀飛走無疑是相符合的。這天下飛禽走獸那麼多,絕對不是巧合。所以齊王應該就是飛雀案的真兇。”
“這案子令人犯難的就是,就算齊王是真兇,若是他一口咬定我阿爹還有王坤都是他的手下,乃是奉命行刺,那我們需要找到切實有力的證據去推翻他的說法。”
雖然她恨透了顧家,早就同他們斷了親。
但是顧言之乃至整個顧家都是齊王黨這一點是絕對無法洗的,既然他們都是,那麼當初涉及飛雀案的顧右年呢?誰能相信他是對家中事務一無所知的小白花?
“當年涉事的人全都被斬殺了,如今想要推翻那二人的口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顧甚微越說思路越是清晰,“而且,如果齊王乃是飛雀案的主謀,那麼他費盡心機得手的國璽又怎麼會落到了北朝人手中?”
顧甚微說著,看了韓時宴一眼,韓時宴瞬間了悟她想要說什麼,衝著顧甚微點了點頭。
“而且,我們從王珅夫人手中,得到了一個很特別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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