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案子有關的話。”
一線閣乃是汴京城中頗有名氣的老字號銀樓,就開在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
在這天子腳下能夠屹立不倒的商戶,多多少少都有些強硬的背景,不會隨便的透露出客人的事情。但是開封府去查案問詢,那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了。
顧甚微深深地看了吳江一眼,並未猶豫的點了點頭,“是同案子有關。”
吳江瞬間興高采烈起來,“可算是有我能幫著忙的地方了。對了,老仵作讓我告訴你們,丁楊乃是自縊無疑。他身上也沒有搏鬥的痕跡,不過在心窩上有一處舊傷,應該是三四天前被人用腳踢的。”
“到現在還有淤青。除此之外他好得能打死牛!”
吳江一邊說著一邊翻身上了馬,韓時宴瞧著默默地將那耳環還給了顧甚微,兩人對視了一眼跟著吳江朝著朱雀大街行去,巧得很的是賈大師的鋪頭也在這同一個方向。
三人縱馬過鬧市,不一會兒便到了那一線閣的門口。
門口迎客的童子瞧著吳江身上臭不可聞,本想要攔客,可瞧見身後穿著皇城司官服的顧甚微,遲疑了片刻快步地朝裡向掌櫃的通報去了。
吳江絲毫沒有察覺,自顧自的開啟了話匣子,“聽聞南邊一豪商得了一塊上好的翠玉,拿來一線閣做了一套頭面首飾,剩下的邊角料便當作了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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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閣拿著邊角料,做出了一整套鑲金的小頭面,喚作真柳。就是看上去像是真正的柳樹枝椏子的意思。我五姐姐不好別的,就喜歡各種奇形怪狀的耳鐺。”
“當時她就很喜歡這個真柳來著,可惜來晚了一步,叫人給買走了。她回家茶飯不思的,還循著記憶自己個畫了一副。”
吳江的話音剛落,一個白麵掌櫃走了出來,他約莫四十來歲看上去白白軟軟的,像個湯圓糰子。
“吳小將軍說得甚是!在下李笑,乃是這一線閣的大掌櫃的。”
雖然楊柳枝被他說成了柳樹枝椏子一下子有些掉價,但總歸是話糙理不糙。
吳江聞言輕咳了兩聲,正了正顏色,倒是有了幾分官威,“莫叫我吳小將軍,現如今我乃是開封府新任的推官。”
他說著,四下裡看了看壓低聲音,“現如今真柳的耳墜子涉及到了一樁命案,我們需要知曉買主是誰?”
掌櫃的耳朵動了動,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吳江身後的韓時宴同顧甚微,“三位請隨小人過來。”
他說著,領著三人上了二樓的雅室,又取了一個厚厚的藍色冊子來。
他在口中蘸了蘸手,翻了翻,翻了好一會兒方才翻到畫著真柳頭面首飾的那一頁,顧甚微靜靜地瞧著,只見那圖冊的下方白紙黑字的寫著一排小字:“御史臺王喜贈芙蓉巷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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