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紮了竹筏,應該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山壁陡峭,我們直接爬上去不切實際。倒不如順著河流南下。到時候尋到離雁門關最近的地方再上岸想辦法同他們匯合。”
韓時宴遲疑了片刻,看向了顧甚微的身上的傷,“那你……”
顧甚微輕輕一笑,“我沒事!就是要我躺著,讓你來當艄公了。”
她說著,正了正色,“國璽對我而言其實不重要,但是這東西是飛雀案的重要證物。我其實有一點沒有搞明白,齊王當年弄出飛雀案之後,按照道理國璽應該落入了他的手中。”
“那麼後來這東西又怎麼會落到了耶律尋的手中,還被他用來同大雍交易呢?”
“齊王總歸不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就是為了將國璽送給敵國,然後又派人給搶回來吧?這其中怕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韓時宴蹙了蹙眉,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之前顧甚微重傷未醒,他一直憂心忡忡來不及梳理這些事情。
這般看來,還當真是內有蹊蹺。
應該在齊王手中的國璽,為何會流落到北朝去呢?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韓御史之前說齊王不會謀逆吧?”
韓時宴一愣,回想起當初顧甚微向他打聽趙槿的事情,他信誓旦旦的說齊王不可能謀逆的場景,只覺得臉生生的疼。他有些無奈地看向了顧甚微……
他敢肯定,這是顧親事對於他方才“炫富”的事做出了“現世報”!
這姑娘當真是有仇立即報,一刻鐘都等不了!
雖然方才他的本意根本就不是炫富,他只是想說金大腿就在眼前,他能讓顧甚微十八輩子都衣食無憂。
待瞧見顧甚微促狹的笑意,韓時宴突然覺得,臉疼就臉疼吧。
“說起來我先前就想問了,韓御史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怎麼會抓魚,扎竹筏子這種事情的?別說你了,就是顧家的那些人,他們也都不會做這些。”
“做飯還能說你饞嘴,可這些卻不是做飯……”
顧甚微說著,好奇地看了看身下的竹筏子,還別說韓時宴的手藝還挺不錯的,至少這竹筏子看著還挺結實,不像是入水就會散掉的樣子。
汴京城裡的小衙內們,鬥雞摸狗那是樣樣精通,可這種粗活,卻連身邊的小廝也不會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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