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如此甚好。”
她盼著把煉焦技術掌握後,再製作鳥銃,唯有把火器搞起來,提高軍事實力,日後才能擴充疆域。
待曹郎中幾人離開後,周瑾行從乾政殿那邊過來。
溫顏同他說起目前的煉焦進展,周瑾行甚感欣慰,讚道:“有三娘這樣的賢內助,朕何愁霸業不成。”
溫顏:“陛下可要好好記住今日說的話,日後若妾討債時,定會拿這話問你。”
周瑾行笑道:“你只管問。”
那時他看她的眼神裡帶著欣賞,跟性別無關,僅僅只是對才幹的讚賞。
溫顏似想起了什麼,試探問道:“陛下若打算開疆擴土,還需等待多少年?”
周瑾行:“至多年,便進行南征。”
溫顏點頭,“征討南方甚好,妾聽說嶺南那邊一年能種兩季水稻,且物產豐富。”
周瑾行野心勃勃,“南方富饒,朕垂涎已久。”
他毫不避諱提起自己的野心,似乎在這片熱土上,但凡做到君王的位置,總無法拒絕大一統,開疆擴土的誘惑。
這是一個好鬥的民族,雖然在現代愛好和平,但骨子裡的爭奪是刻在基因裡的。
至少上下五千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打仗。
兩人就未來的開疆擴土一番議論,幾乎是達成了共識的。
周瑾行想做一個稱霸四海的王,而溫顏知道現代的版圖,自然巴不得他擴張。
那是後輩對老祖宗們的期許,沒有一場又一場的戰爭,就沒有華國遼闊的疆域。
在搞事業上,一人有著高度的默契。
周瑾行甚感歡喜,因為在父權背景的薰陶下,實在很難找到一位心懷天下,盼著國富民強,且有執行力的女郎。
而溫顏的執行力,讓他實實在在地看到了什麼叫做強兵。
開春日漸暖和,一身輕薄的周皎成長得極快。
小傢伙活潑好動,開始變得討嫌起來,她還沒到人厭狗嫌的年紀,溫顏就會揍她了。
那傢伙皮厚,捱了打也不哭,只到周瑾行過來時才會裝哭告老孃的狀。
小小年紀,心眼就跟蜂窩似的,得了周瑾行的真傳。
溫顏嫌棄不已,很怕她以後被養歪了。
周瑾行卻不以為意,說道:“女兒家就得心眼兒多,若是良善,三言兩語就被哄騙了去。”
溫顏:“合著陛下是這麼教養人的?”
周瑾行愛憐地撫摸閨女的腦袋瓜,道:“淼淼不能跟一般的女兒比,她以後要面臨的是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就是要養精明著些才好,省得被他們拿捏。”
溫顏沒有答話。
在育兒上週瑾行有自己的一番見解,她也不想插手管。
畢竟她沒有做帝王的經驗。
這不,周皎才一歲多就會好奇翻看奏摺了,只要她不啃食,不撕毀,周瑾行就不會制止她亂翻。
每當如此,黃內侍總會緊張不已。
見周皎一個勁兒亂翻,忙勸道:“小祖宗,你可悠著點兒。”
周皎看著他嘟嚷幾句,他也聽不懂。
為了把小祖宗從桌案那邊哄過來,黃內侍當馬供周皎騎。
人一旦上了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