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心哄一鬨。
溫顏一直不樂意。
大冬天的把她挖過來,並且對方還是炸雷一樣的玩意兒。
萬一她不小心惹惱了他,步了鄭惠妃的後塵,那才叫冤枉!
錢嬤嬤拉下老臉求了好半天,最後厚著臉皮賣人情。
溫顏這才勉為其難過來了,同她說道:“倘若事情不對勁,嬤嬤你可要進去救我。”
錢嬤嬤連忙應道:“娘娘儘管放心,老奴就在外頭候著,只要你叫一聲,老奴立馬進去。”
溫顏再二叮囑道:“可別走了啊。”
錢嬤嬤點頭,“不走不走。”
溫顏人還沒進殿,周瑾行就聽到她嘰嘰歪歪的腹誹聲:
【媽的,大冬天的我來造什麼孽?】
【是被窩不夠暖和,還是麻將不夠好玩?】
【錢嬤嬤也真是,明知道周老闆心情不好,還把我忽悠過來陪聊,我他媽只擅長作死,不擅長做解語花啊!】
“陛下,淑妃娘娘過來了。”
錢嬤嬤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周瑾行心裡頭煩,沉鬱道:“不見。”
錢嬤嬤趕緊拉了拉溫顏的胳膊,她只得無奈道:“陛下,妾做了清火的銀耳百合蓮子羹……”
話還未說完,周瑾行就打斷道:“拿回去。”
溫顏無辜地看向錢嬤嬤,表情遺憾,實則內心歡喜。
【耶,謝主隆恩!】
【我他媽吃飽了撐著來撞槍口!】
【這人情我幹不了!】
錢嬤嬤還想掙扎一下,欲言又止道:“陛下……”
結果周瑾行改了口,“讓她進來。”
溫顏:“???”
錢嬤嬤忙把她推了進去,像生怕她跑了似的,立馬把門關上。
溫顏杵在門口,內心有點複雜。
這兩天永福宮和壽安宮的人全都被殺了,那男人又心情不好,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喝點酒壯膽子。
“陛下?”
屏風後的周瑾行沒有答話。
溫顏提著食盒,硬著頭皮朝屏風那邊走去。
她把食盒放到桌案上,慫慫地探頭看屏風後的男人。
當時周瑾行穿著寬鬆肥大的寢衣,披頭散髮坐在榻上,不修邊幅,好似一個孤寡老人。
【哇,老闆好喪哦!】
【我都被迫營業來伺候你了,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啊?】
周瑾行的視線機械地落到她身上,溫顏繃緊了皮,緩緩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
“陛下?”
周瑾行默默看著那個心口不一的女人,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道:“過來抱抱朕。”
溫顏有些慫,戒備道:“陛下怎麼了?”
周瑾行:“朕心情不好。”
溫顏遲疑了陣兒,才溫吞吞走上前,忸怩地抱他。
周瑾行一點點箍緊她的腰身,她的身體溫暖,瀰漫著屬於女人的脂粉氣息。
周瑾行閉上眼,輕輕嗅了嗅,腰間的香囊裡散發著淺淡的橘子果香。
沉默了許久,周瑾行忽然道:“淑妃是不是很想做太妃?”
此話一出,溫顏的頭皮炸了,慌忙道:“陛下可莫要開玩笑!”
周瑾行緩緩仰頭,眼神陰鬱,“你難道不想?”
溫顏抽了抽嘴角,這他媽是道送命題!
她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