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低估他的適應性。
那傢伙的心情賊他孃的好,因為他把玉陽三人洗劫一空。
溫顏揹著手,瞅著桌上的一堆錢銀。
周瑾行端起溫羊乳,無比嘚瑟道:“今兒約玉陽進宮玩牌,三歸一。”
溫顏撿起一枚碎銀,埋汰道:“陛下你賤不賤,三個女人打一個男人的局子,她們要麼輸得很慘,要麼就是你輸得很慘。”
周瑾行挺了挺胸,理直氣壯道:“誰說朕是男人了?”
溫顏:“……”
她一時居然無法反駁。
周瑾行放下碗盞,自誇道:“就她那腦子,哪裡是朕的對手?”
溫顏坐到椅子上,失笑道:“你這是佔了胎運的益處。”
周瑾行半信半疑,“真有胎運這一說法?”
溫顏點頭,“有的,一些胎運好的,人家都不樂意湊局子,因為十打九輸。”
聽到這話,周瑾行彷彿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厚顏無恥道:“那朕以後天天約玉陽進宮玩牌。”
溫顏:“……”
她默了默,一本正經道:“陛下你這是聚眾賭博,宮裡頭禁止聚賭。”
周瑾行不愛聽,發出靈魂拷問:“朕懷個胎,連玩牌的樂子都不允了?”
溫顏:“……”
周瑾行不要臉道:“朕現在懷的是龍種,龍種知道嗎,誰若敢讓朕掃興,朕便讓他全家都不高興。”
溫顏:“……”
很好,狗男人已經懂得合理運用資源仗肚行兇了。
真他媽是個人才!!
當天晚上溫顏宿在長春宮,周瑾行居然嫌她塊頭大佔地面積太寬擠到他了。
溫顏吐血,不滿戳他道:“誰給你的臉嫌我塊頭大了?”
周瑾行:“……”
溫顏不客氣道:“老孃以前沒嫌你就不錯了。”
周瑾行:“……”
兩人相互埋汰打了幾句嘴仗。
有那麼一瞬間,周瑾行居然生出奇怪的錯覺,兩人好像老夫老妻。
左手摸右手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關係是穩定的。
第二天一早周瑾行就催促她起床去乾政殿,溫顏跟屍體一樣不予理會。
周瑾行推她的肩膀道:“淑妃該起了。”
溫顏睡眼惺忪,“天都沒亮,起來作甚?”
周瑾行:“這都年底了,政務還不忙?”
溫顏不耐煩“哎呀”一聲,翻身摟他的腰,“你有完沒完,不是有政事堂那幫老頭頂著嗎?”
周瑾行:“……”
她真的很懶。
照這麼下去,皇帝的權都放給政事堂那幫人算了。
周瑾行還想說什麼,手忽然被她抓住往某處一按。
周瑾行:“……”
面色一僵。
臭流氓!
溫顏眯起眼,打哈欠發牢騷道:“大冬天的,妾去幹活養陛下,誰不想縮在被窩裡虛度光陰?
“朝廷那麼多雞零狗碎的雜事,倘若事事都要親臨,縱始有三頭六臂都不夠用。
“妾就想問,那什麼朝會,半夜三更就得起了,這是誰規定的時辰?”
她嘰嘰歪歪嘮叨了一大通。
周瑾行用力把她推到一邊,無情道:“別說廢話,趕緊起了。”
溫顏衣衫不整坐起身,嘀咕道:“我現在有點發愁。”
周瑾行:“???”
溫顏在腦內同系統009發牢騷,“作為起床困難戶,我真的痛恨打工人的作息。”
系統009默了默,“可是宿主,懷孕也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