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過了四五年便病故了,當時只產下週睿一個孩子來,也就是世子的嫡長。
以後世子承了自家老子的爵位,周睿就是下一位世子,結果爆出他血脈有瑕,情況就尷尬了。
俞氏去得早,她是周睿生母,是唯一能證明他血脈的人。
可是隱藏了這麼多年的瓜忽然在今日爆出,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這不,誠意伯把對世子周瑾封的恨意全都在今日宣洩出來,從袖袋裡取出俞氏在病中留下的遺書。
“此乃梅娘留下的憑證,請諸位公卿見證評理。
“當年世子強拆我沈志舟姻緣,如今結下這般苦果,報應不爽!報應不爽!”
那封遺書被呈遞到周瑾行手裡,他皺著眉頭看信上字跡,簡直辣眼睛。
“靖安伯,這是你家閨女的遺書,你自個兒辨認,可是她的字跡?”
黃內侍把遺書送到靖安伯手裡,他二話沒說,抓起就往嘴裡塞。
眾人譁然!
【臥槽!靖安伯威武!】
【老匹夫不要命了吧?!】
一旁的黃內侍被他麻利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周瑾行看著老傢伙硬生生把信紙吞入腹中,表情短暫的茫然。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到了誠意伯身上。
現在俞氏的遺書已經被她家老子生吞了,總不能剖腹取出來驗證。
誠意伯抽了抽嘴角。
他想過很多種撕毀遺書的情形,肯定都是端王那邊撕,絕對沒料到會是靖安伯生吞!
世子周瑾封快慰大笑起來,撫掌道:“誠意伯你還有什麼汙衊的法子,只管使出來。”
誠意伯冷哼,無比淡定地從袖袋裡抽出一張方帕。
那帕子頓時讓周瑾封坐不住了,剛剛吞信紙的靖安伯不由得露出破防的表情。
信紙他能消化掉,可是方帕他消化不了啊!
老兒氣得吹鬍子瞪眼,怒摔杯盞道:“沈志舟你有完沒完?!
“我家梅孃的清譽,豈能被你敗壞?!”
面對他的質問,誠意伯情天恨海,咬牙切齒道:“當年梅娘嫁入端王府,僅僅四年多就病故了,那時她才二十出頭啊!
“靖安伯,我喚你一聲爹!
“梅娘可是你的親閨女,她在端王府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心裡頭有沒有數?!”
靖安伯嘴角抽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誠意伯憤怒道:“子煥是我沈志舟的種,我憑什麼不把他討回來?!”
在場的眾人看著三方拉扯,血壓跟著起伏。
溫顏:【媽喲,強取豪奪,珠胎暗結,情天恨海,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已經被釣成翹嘴的周瑾行:“……”
朕是瓜田裡的猹,誰都別攔著朕吃瓜!!
沈志舟的激動把壓力推到了靖安伯身上,他老臉通紅,顯然不願憶起那段過往。
自家閨女當年是被強取豪奪進的端王府,違背意願的生活自然不痛快。
大冤種周瑾封氣憤道:“沈志舟你莫要血口噴人!
“我待梅娘真心實意,成婚那些年處處以她為重,變著花樣哄著她順心,倘若對她沒心,又何故這般折騰?!”
沈志舟怒目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