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特別喜歡與她親近,故才找她玩兒,難道不可以嗎?”
那個“玩”字用得妙極。
周瑾行聽著不對味,抽了抽嘴角,又忍不住腦補在屏風後看到的畫面。
越想越覺得她倆可能把他綠了。
“以後你不準再去迎春殿。”
“這是為何?”
“不準去就不準去。”停頓片刻,“你年紀尚小,莫要被嫻妃帶壞了。”
“……”
看著眼前的男人,溫顏忽然覺得他好像她的爹,管得寬!
“陛下不允妾去找嫻妃姐姐玩兒,難不成是要讓妾玩兒陛下?”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周瑾行的臉更綠了。
溫顏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刻意道:“妾年紀小,還能繼續長個兒,這個年紀又貪耍,在宮裡頭閒不住。”
周瑾行:“那朕便給你找嬤嬤學規矩。”
溫顏:“妾不用學規矩,以後後宮是惠妃姐姐掌管,妾又不用做主母,學規矩做什麼?”
周瑾行:“……”
一時竟然無法反駁。
溫顏:“上回陛下把妾做的麻將收了去,可否還回來?”又道,“陛下不允妾做這做那,總得有些消遣才是。”
周瑾行冷哼一聲,不想聽她牢騷,甩袖而去。
也在這時,溫顏腦中忽然跳出系統提示:是否接受支線任務李嫻妃?
她瞟了一眼前頭的周天子,立馬選擇確定。
腦中的畫面跳轉,顯示支線任務提示: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看到提示,溫顏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李嫻妃作為金籠裡的鳥雀,成日裡靠寫字作畫度日,畫的皆是仕女,卻永遠畫不出心中的山水。
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哪曾見過外面的大好河山?
可是她是妃嬪,君王的小老婆,要如何才能在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合理撬走?
這又是一道送命題。
溫顏不由得發愁,因為這關乎到男人的尊嚴。
在一個男權封建帝制背景下,女人歷來是男人的依附,若是平民還好,至少可以和離。
但李嫻妃只是妾室。
就算把她困死在深宮裡,也沒有資格同帝王談條件出宮獲得自由。
走在前頭的周謹行沒聽到動靜,忽地頓住身形,看向身後的女人。
也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其他,總覺得那人古靈精怪的,憋著壞。
周瑾行微微蹙眉,“杵著作甚?”
溫顏顛顛兒上前,冷不防問:“陛下,倘若妾又捅出簍子來,陛下可會砍妾的腦袋?”
周瑾行居高臨下睇她,嚴肅道:“淑妃是在問朕,要怎麼替你寫墓誌銘嗎?”
溫顏:“……”
媽的,真討厭!!
周瑾行很滿意對方吃癟的表情,徹底舒坦了。
溫顏不爽他,說要順道去冠雲軒坐坐。
冠雲軒是女醫竇春生的住處,周瑾行也一併過去看看。
當時竇春生不在,去掖庭看診了,只有竇春荷接待他們。
溫顏問起近日姐妹倆的情形。
竇春荷恭敬應答。
夏日多數都是暑熱毛病,有時候竇春生不僅會看診宮女,也會看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