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聽眼前一亮,精神起來:“我就知道你知道。走,咱們把錢分了,我七你三。”
“謝謝小聽姐!就藏在他貨車裡!”
許小聽張開嘴,想說“貨車呢”。
“轟隆——!!”
身後一聲連貫的轟鳴巨響很震撼。
兩個員工猛地激靈,高腳椅轉了一圈。囹圄酒廳煙塵撲臉而來,夾雜著石礫玻璃片,還有空調房外悶熱潮溼的雨水氣味。
“咳咳什麼玩意。”許小聽扇去眼前塵埃,“完了。這酒吧真辦不下去了。”
頂部吊燈碎了一地,鋼樑建築砸翻了桌椅,牆上掛畫苟活的也歪歪扭扭,而唯一倖存的聚光燈打在舞臺上,一團貓不貓狗不狗的四足生物倒栽蔥紮在木板裡,後腿掙扎著拔出腦袋。
「我靠。讓我想起以前在雪山的日子。」
“獲、獲、獲老闆?”汪亦白結舌。
“他、他怎麼被打成這樣!”許小聽瞠目。
「汪亦白,許小聽?你們怎麼在這。」
汪亦白小聲:“獲老闆,這裡是囹圄”
「狗屁。我囹圄有這麼破?」
汪亦白指了指上面,一個穿透囹圄天花板的洞裡冷風颼颼:“你自己乾的。”
陳青獲抬頭看去,仔細一看還真是囹圄:「天花板怎麼這麼高。」
許小聽笑得拍桌:“你說你會捱打,不過我可真沒想到,你直接被打回原型!”
陳青獲抬起雪白爪子:「我怎麼!?」
這一架夠慘烈。足足緩了半個小時,陳青獲才重新幻化出人身。左看,汪亦白拿著掃把畚斗整理殘局:“封你為囹圄二把手。”
右看,許小聽在手機裡噼裡啪啦敲字,“你是不是在發朋友圈。文案‘老闆被一頓暴打,真t開心。’”
“哪有我就是去我之前轉發的錦鯉下面還願老闆傷了,公司炸了原來這就是轉發三天內我會收到的好訊息。”
“我怎麼就不能把你辭了呢。”
話雖如此,許小聽善於察言觀色。陳青獲嘴邊在笑,語氣裡沒有一點愉快味道。
“第一次見你被打得這麼慘。”
陳青獲笑了一聲:“少見多怪。我剛接手囹圄的時候,每天都被打得滿頭包。”
許小聽打了個哈欠:“說吧。發生了什麼。”
陳青獲緩緩走到吧檯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精釀,往肚子裡猛灌三口:“這件事是要說給你們聽。”
“好嘞!”汪亦白麻利丟下掃把,跑到跟前搖尾巴,“是不是要給我漲薪?”
“我”陳青獲深吸一口氣。目光穿過一臉期待的汪亦白,投向牆上石涅的遺照,閉了閉眼。
“快說啊獲老闆!”
陳青獲掙扎著抬起酒杯,定在唇邊:“我懷疑石涅回來了。”
--------------------
想不到一個吸引人的文案!愁!
然後因為頻繁修改文案,被稽核拉黑了,給我排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