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不少熟客,看到羊央就招呼道:“羊管家今天心情不錯啊。”
羊央解開衣領釦子、挽起衣袖,一邊戴圍裙一邊笑道:“我每天的心情都很好啊。”
有人調侃道:“今天不同,紅光滿面,看著——咦,羊管家你的脖子怎麼青了?”
羊央一愣,下意識摸了把脖子,沒感覺到什麼,倒是鎖骨那裡有些痠疼。
“哎,羊管家你打架了?”
“手腕也有紅痕呢,羊管家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是公爵莊園的人……”
“怎麼可能,沒見著每天都是公爵開車送羊管家的嗎?”
很快,店外的客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個個都面露擔憂。
羊央:“…………”
不,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但也不可能跟客人們說,昨天公爵第一次實踐,太激動了,沒事,我也在他身上抓了不少印子呢。
羊央有些臉熱,欲蓋彌彰地把釦子重新系好,才輕咳一聲,語氣風輕雲淡:“謝謝大家關心,只是不小心弄的,不礙事。”
然而群眾都是熱衷吃瓜的,特別是現在等粥的空閒時間。
有同情的:“羊管家別怕啊,受了委屈我們幫你聲討。”
有好奇的:“羊管家那傷看著像是捏出來的?”
有天馬行空的:“羊管家是不是在練格鬥啊?”
終於,有靠譜的了:“哎呀,羊管家不會是跟夫人……”
立刻有人懂了,跟著調侃:“原來羊管家也不都是平時這麼斯文紳士的啊。”
羊央:“…………”
好在客人們都有分寸,這種別人的房中事,調侃多了就是耍流氓了。
然而羊央還是紅了耳朵,最後乾脆埋頭熬粥,集中注意力,也就漸漸忘記了這場“傷痕”風波。
但他這反應,卻落在了客人們的眼裡,於是之前的猜測立刻被坐實了。
哎喲喂,那個一絲不苟的羊管家,竟然跟夫人玩這麼野?他夫人不是還懷著孕嗎?
不不不、我太汙了,一定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可描述。
但是,床下禁慾儒雅、床上狂野粗暴的人設真雞兒好吃啊!!!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瓜瓜相傳,瞬間燎原。
等羊央熬完粥,他在油兔上的“粉絲標籤”裡,已經多了一個新鮮出爐、且認同度後來居上的“狂野”。
羊央毫不知情,只是今天跟客人們道別的時候,不僅沒有人像往常那樣留他,還都一臉姨媽(父)笑地看著他,要他“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羊央:“???”
算了,先上樓把鴿子燉著。
羊央才上樓沒一會,亞奇伯德就過來了。羊央有些詫異:“來這麼早?”
亞奇伯德脫掉裹著寒意的外套,只一身軍裝走到羊央跟前,醋意滿滿:“以後衣裳不許解釦子。”
羊央:“……啊?”
亞奇伯德的視線下移,落在羊央脖頸處,然後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隔著衣裳,準確落在羊央鎖骨的淺淺淤青上,沒用力,只是輕輕放在上面。
亞奇伯德的聲音冰冷:“有人拍你的照片,還把你的鎖骨放大了截圖。”
羊央:“…………”
哦,懂了。
羊央失笑:“還不是你惹出來的。說起來,這裡是怎麼留的印子,我怎麼不記得了?”
亞奇伯德的注意力一秒被轉移,笑意回到眼底,湊到羊央耳邊說了幾句。
羊央的臉立刻紅了,伸手把亞奇伯德推遠了一些:“行了我知道了,閉嘴。”
亞奇伯德便不說了,但卻伸手拉過羊央,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