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只不過是早一步晚一步的問題。
蘇柏熠看她一眼,朝她伸出手,周粥在他的注視下,腿上生出了些力氣,她握上他的手,扶著牆,站起來,站穩。
只是身上那種生理性的顫還是停不下來。
蘇柏熠將她冰涼的手攏到掌心,用力攥了攥,“怕什麼,抖得跟個鵪鶉一樣。”
他在這兒,誰還能再欺負了她去。
周粥眼眶發澀,她不想承認她在怕什麼,只回他,“我才不是鵪鶉。”
蘇柏熠看她,“不是鵪鶉是什麼?”
周粥仰起頭,想將快憋不住的眼淚給逼回去,“我是貓,你昨晚說的。”
蘇柏熠像是再看不下去,大手直接覆上她的眼角,嫌棄地給她擦掉眼淚,動作有些生硬,語氣也是硬邦邦的嫌棄,“誰家的貓能有你這麼能哭?”
他的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煩,周粥卻從他溫熱的掌心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她心頭似被砸了一下,嗓音滯澀,“反正現在跑進你家了。”
蘇柏熠的手停住。
周粥對上他的眸子,目光閃了閃,最後又看向他,喃喃道,“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