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勞極大。阿淵不可能堅持打毫無勝算的仗,大哥雖是回京了,可南陵只要打下去肯定有收穫,我比起他們幾個,落後太多。”
“那殿下只能想辦法讓二殿下去,您跟著,”龔先生道,“而首先,您要確保大殿下、三殿下去不成。”
跟著孫淼?
孫淼根本不會去。
龔先生又道“正如殿下您所說,催漕一事,雖然難辦,但辦妥了功勞很大,恐怕會比您現在想的好處還大,魯總督今年六十出頭了。”
漕運總督魯敬是家中么兒,父母都還在,可人生總有盡頭,老人家的年紀畢竟擱在那兒了,不說多不少說,三五年的,魯敬肯定要丁憂。
漕運口子上資歷合適的官員必然會盯著這個位子,這可是肥差裡的肥差,因為漕運總督不止是管漕運,他還兼廬鳳巡撫,駐節淮安,管著附近六個府、三個州。
“鳳陽府知府符廣致,那可是永王府小王爺的泰山,”龔先生道,“前回定親時,都傳符廣致要飛黃騰達了,可他依舊不進不退還是個鳳陽知府,他遲早要升官的。”
孫宣明白龔先生的意思了。
符廣致為官多年,風評極好,考績也是全優,前回進京述職時就有傳言會升官,待與孫家成了親家,傳言更盛,偏聖上開口,依舊壓在了鳳陽知府的位置上。
可這樣一個能幹的官員,也不是京中無人,早晚再進一步,差異就是進到哪兒。
鳳陽府是漕運總督管著的六府之一,符廣致在鳳陽那麼多年,與魯敬相熟、且關係很好,彼時魯敬丁憂,他若是推符廣致一把,而孫宣也幫著使使勁兒,指不定就成了。
“殿下想與寧小公爺多有往來,若能助符廣致一臂之力,想來小公爺那兒也是願意的。”龔先生道。
不止是孫恪和蔣慕淵那兒,若能成行,孫宣與魯敬等人處好了也是一番助力,魯敬雖然會退,但對方這些年的累積不少,掌握好催漕的度,讓朝廷滿意,也不讓漕運口子上太為難,這事兒就是雙贏。
孫祈若是收到訊息,肯定也躍躍欲試,若他去了,就真沒有孫宣什麼事兒了。
“三殿下先前回京時身形消瘦,恐身子骨沒有痊癒,他想去也未必能去,”龔先生指點著,“倒是大殿下那兒……我這兒有個信兒,原還在觀望,既然碰到催漕這一樁,殿下先聽聽。”
孫宣忙道“先生請講。”
龔先生低聲說了一番,末了道“要不要用上還是您的意思。”
轉日,想要收拾孫宣的孫祈並沒有想到,他還沒有抓到孫宣什麼把柄,自個兒就被御史參了一本。
文英殿裡,孫祈拿著摺子,氣得一張臉都白了。
他啪的一聲把摺子按下,問黃印道“這麼一本無中生有的摺子,黃大人怎麼還讓它進了文英殿?”
黃印今兒當值,聞言面不改色“下官知道這是本會叫大殿下怒火中燒的摺子,可御史議事是職責,這事兒不解決,下官打回去一次,他還能給參第二次,現在還是透過文英殿,下回指不定就是在大朝會上,嘴巴一張,下官攔都攔不住。”
孫祈氣笑了。
御史們遞上來的摺子被黃印當場打回去的數不勝數,無中生有的摺子更是叫黃印罵得狗血淋頭,黃大人脾氣上來了,可不會給底下那群御史留顏面,他自己就是吃筆桿子飯的,張嘴能把人噎死。
偏偏,這份摺子,黃印還真給他送進文英殿來了。
可孫祈又不能講黃印說的不對,畢竟,真的在大朝會上被參這麼一本,孫祈面上過不去,也倒不起那個黴。
他正生氣,就感覺一股勁兒正從他手裡扯摺子,孫祈一看,是孫宣。
孫宣一臉凝重,見孫祈看過來,道“這摺子寫什麼了,叫大哥這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