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禮部尚書的孫兒,素來也沒有紈絝之名,應當是極好的。
徐令意五味雜陳,等楊氏走了,才告訴魏氏道:“上次跟著我們馬車的那一個,就是紀致誠。”
魏氏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話在嗓子裡轉了三圈,最終說出一句來:“那他這人挺執著的。”
徐令意氣笑了。
豈止是執著,還很是莫名其妙。
他到底跟紀家怎麼說的,能讓紀大人親自來侍郎府探口風?
明明與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又是從哪兒生出的這種執著來?
不過,不管她怎麼腹誹紀致誠,正如她那天與顧雲錦說的一樣,這事兒一旦讓楊氏和魏氏知道了,根本攔都攔不住。
徐令意和魏氏說了幾回,魏氏到底心疼她,正好紀家那兒也有女眷想見見徐令意,兩家便商議下了相看之事。
說是相看,最終是魏氏滿意、楊氏滿意,紀家那兒一樣滿意。
徐令意想揪個機會找紀致誠當面問問明白,愣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只能萬分不滿意的作罷了。
而顧雲錦上了寧國公府的馬車,和壽安郡主一道去平湖,剛下車就遇見了傅敏芝。
“聽說徐侍郎府要和紀尚書府上結親了?”
顧雲錦愣了愣。
傅敏芝只當她不知情,又道:“紀家來請祖父保媒,祖父似是應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顧雲錦說完,感慨萬千。
兩家這速度,當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她不清楚徐令意會不會高看紀致誠一眼,反正她是很佩服紀致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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