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恪的模樣,皇太后噌的坐直了身子,板著臉道:“胡鬧!你這是胡鬧!”
孫恪摸了摸鼻尖,他自然清楚,貿然回京少不得要挨皇太后的罵。
皇太后這般疼他,罵他也全是為了他好。
因為他回京的舉動,本就是不合適的。
對他自身,對父王,對朝廷,都不是好事。
皇太后默許聖上南下時把永王父子帶上,原本就是一種保護。
那些道理,孫恪都明白,可他最後還是放不下皇太后和符佩清。
捱罵也就捱罵吧。
讓皇太后出個氣,他也不掉塊肉少塊皮的。
“我信姑父與將士們能守住城,守到阿淵他們回來,”孫恪衝著皇太后嬉皮笑臉,“您放心,我老老實實待在慈心宮,哪兒都不去,外頭沒人知道我回來了。”
皇太后把人叫到跟前,捶了兩下,道:“你還想去哪兒?你敢往慈心宮外跑一步,哀家打斷你的腿!”
再是氣孫恪的“不顧大局”,皇太后也清楚,他就是一片孝心。
氣是氣了,心也暖了,何況,人已經回來了,不管是好是壞,眼下也不是把人往外頭趕的時候。
孫恪見過了皇太后,又去偏殿看符佩清。
雖然從永王府搬入了皇宮,可因著聖上南下,後宮能走的都跟著走了,伺候她的還是原先那些人,所以在此處也沒有不方便的地方。
只是皇太后近來身體不好,很少召她到近前去,怕過了病氣影響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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