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習慣性地躺在謝朝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雖然他現在不是實體，但更方便他對小謝朝上下其手， 反正小傢伙也感覺不到，他正好當解饞了。
他也知道小謝朝聽不到看不到他，所以乾脆翻身覆在小謝朝上方，眼睛看著他的眼睛：假裝能和他對視：「你先前不是跳級挺快的嗎？這兩年忽然不跳了挺愁人的……你不會真變笨了吧？」
八歲的小謝朝個頭依舊矮矮的， 也就一米二左右， 躺在那裡依舊是小小的一團。
他睜著大眼睛像是放空，又像是認真地盯著言楚。他的眼睫毛很長， 在暗夜中忽閃忽閃的像小扇子。
言楚一番擔憂的話剛說完， 小謝朝就翻了一下身子，側躺著背對言楚了。
言楚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對方又聽不見！
他重新躺了下來，在心裡琢磨白天聽的那些課，這兩年他聽課倒是聽得如魚得水， 老師的這種講課速度對他來說正好，能記住， 也能吃透。
謝朝他們考試的時候， 言楚也暗搓搓地在桌上比比劃劃的做題， 他給自己打過分數， 能到班級前五。他如果在這班上正式上的話，肯定也是小學霸。雖然比不上謝朝這個變態，但也算是很強大了。
當然，在這種狀態下他無法做筆記，一切靠課上認真聽和死記硬背，無法做整理。這對言楚來說，是個不小的遺憾。
畢竟他不是過目不忘的，學習需要溫故而知新，沒有筆記他自然無法複習。而他自己又無法翻看書和電腦，就算忘記也無法有的放矢地翻看。
更何況這裡的老師所傳授的知識對他來說還是難了點，尤其是才開始聽課的時候，言楚是有一小半聽不懂的，再無法複習，所以當時連續聽了十幾堂課後，他就越聽越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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