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巴巴地看著言楚:「我已經都說啦,警察同志,我們也是拿人錢,這都是張隱找的我們這麼幹的,您要抓就抓主犯……放了我吧。」
言楚唇角微微一勾:「我說話算話,不會斃了你。」把槍從那人腦門上移開——
那人眼中劃過兇狠,從腰間嗖地一聲拔出匕首!只不過他尚沒一刀刺過去,眼前就閃過一團烏光,緊接著胸口那裡一涼一疼。
他哆嗦了一下,不信低頭,看到剛才插中兄弟的洛陽鏟此刻已經轉移到他的胸前,穿透了他的心臟——
他一聲也沒來得及再出,就緩緩倒了下去,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言楚輕吐一口氣,將洛陽鏟從這人胸口拔出。冷冷加了一句:「我只答應不會斃了你,不代表不會捅了你。」
然後看到這兩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兩灘汙水,然後消失不見。
言楚揉了揉鼻子,燻死他了!
這兩人死了化為汙水後,臭味就消失了,讓他能好好呼吸兩口。
他拿著解藥去了關押楚子揚的雜物室,看到他還好端端躺在一堆被單上。
看到言楚,他幾乎要哭:「言哥,言哥,你先救救我……這被單不知道被哪些醃臢人睡過了,臭死了。」
言楚把解藥給他服下,順嘴糗他:「臭?再臭也沒有抓你的那兩個人臭吧?他們抓你的時候你沒臭暈過去也算本事。」
楚子揚詫異:「有一說一,那兩個人雖然是壞蛋,但不臭啊。最多有一位身上有點菸味,還是薄荷味的。」
言楚:「……」
他心中一動:「你真沒聞到他們身上那臭死人的味道?那味道像鮑魚用醋醃了,又放臭了似的。」
楚子揚噁心:「你這形容……太噁心了吧。我沒聞到他們身上有怪味。」
「那黑氣呢?他們身上環繞散發的黑氣你看到沒?」
「沒啊,他們身上還有黑氣?」楚子揚睜大眼。
言楚:「……」
難道只有自己能看到黑氣,聞到特殊的臭味?
給楚子揚服下的解藥還是很有立竿見影效果的,幾分鐘後,楚子揚已經恢復如初,跟著言楚離開了十八樓,順著樓梯向上跑。
電梯間始終人來人往的,上下的基本都是消防員和警察,楚子揚普通人打扮太顯眼,為擴音前暴露,所以言楚帶他直接走樓梯。
樓梯間幾乎沒人走,倒也安全的很,兩個人這一路也沒碰到人,很安全地就趕到二十二樓。
這裡是常開會議的地方,有三個會議室,李苑就被關在其中一個會議室裡。
會議室門口有兩人坐在那裡把守,這兩人看上去很閒散,正在那裡說閒話。
「已經過去快半小時了,藥效快起作用了吧?」
「嗯,這藥可是我家祖傳的,名叫半時瘋癲狂,只要超過半小時,李苑就會瘋,雖然只是瘋半小時,但也足夠了。等她發了病,我們就把她弄上去見她媽……」
「你這祖傳藥夠毒的啊,有解藥嗎?」
「當然有啊,這藥揮發性很強,就算帶在身上也難保不中毒,我每次帶這藥在身上都會提前服用解藥的。」
「這就好,話說,張隱這手段夠毒的啊,把她弄瘋癲了再去見她媽,她媽受刺激是一回事,說不定她還撲上去把她媽媽從樓上推下去……」
「算了,我們也是拿人錢財,。只能說這母女倒黴,被這樣一家算計……」
楚子揚聽得俊臉發青,握緊了拳。
言楚低聲問他:「你能看到他們身上的黑氣嗎?」
楚子揚老實搖頭:「看不到。」
言楚輕吐一口氣,好吧,果然就他自己能看到。
那兩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