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秦:「……」
……
不提言秦那邊的兵荒馬亂,遊戲介面內,天台上。
言楚扯著楚子揚已經回到了自己那一桌前,坐到了原位上。
其實他從被謝朝扯著跳樓到回到這裡,連來帶去不超過三分鐘,就這幾分鐘他就在鬼門關走了個來回。
謝朝攬著他走的時候,他已經回過神來,並沒有粗暴地直接拍掉謝朝的手,而是一橫心摟了一摟謝朝的脖子,像好哥們似的勾肩搭揹走了幾步後,才鬆開對方的脖子,說了一句:「謝朝,謝謝你剛才為了驅散我身上的邪氣做出的犧牲,好哥們沒說的,以後我就把你當朋友了!」
然後趁勢拍掉謝朝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將蹲在那裡看傻了眼的楚子揚扯起來,在他腰上一攬,半摟著他向前走:「嚇壞了吧?沒事,你言哥命大,走,走,我們回去。」
言楚如果上來後就避嫌似的拍掉謝朝的手,和謝朝劃清界限。眾人更不會相信,會以為他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他這一番做為後,倒是消除了不少人的八卦之心。
楚子揚懵懵的,本來他已經認定謝朝和言楚有一腿,但現在——現在他也覺得自己多疑了。
言楚和他很親熱,半摟著他走,好哥們似的。
這讓他有些小感動,也有些小緊張,言哥還是第一次和他這麼好哥們似的摟著哩。
謝朝被言楚不動聲色拍開後,倒是沒說什麼,笑了一笑,回到位子上坐著,不動聲色地瞧著言楚摟著楚子揚向回走。
沒想到這小傢伙還挺會演戲的嘛,應急反應也不錯。他這是多怕被掰彎?有趣。
重新坐下後,楚子揚還有餘悸:「你們倆到底怎麼上來的?我還以為你們沒命了……」
他問出的這問題也是在場所有玩家想問的,於是大家的目光又聚了過來。
言楚倒沒隱瞞:「謝大佬身上有法器。」
楚子揚就明白了:「是不是類似於你那女貞漁網功能的?」
「比那漁網還要好。」
「怪不得。」楚子揚恍然大悟,一豎大拇指:「謝大佬不愧是謝大佬。謝大佬,您那法器我能看看嗎?」
謝朝懶洋洋轉著桌上的一個水杯,拒絕的很乾脆:「不可以。」
楚子揚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總算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經過這一番驚魂上下言楚有些渴,幸好這桌子上有給學生預備了水,他端起來剛剛喝了一口,楚子揚一句話差點讓他嗆著:「言哥,你剛才確實像中邪似的,謝大佬為你驅邪氣的法子真古怪,居然是用親的……」
言楚恨不得把楚子揚的嘴巴縫上,他不想再提這個梗了行不行?
不過現在仔細想想,自己當時的恨意莫名就揚起了半天高,甚至有一種將所有人全部毀滅的衝動。
當時謝朝如果不是用特殊的法子堵了他的嘴,他就把『我要讓所有玩家一起跳樓』這句驚悚的話嚷出來了……
難道自己當時真中了邪?
不過謝朝強親他那一下後,他沸騰的想要毀天滅地的怨憤情緒確實被轉移。
言楚視線在謝朝那裡一轉,也有些懷疑謝朝的強親能解邪氣……
他正沉吟,忽覺背後的視線有些扎人,他回頭望去,正和那梁思成梁小胖子視線對上。
梁小胖子哼了一聲移開目光。
言楚挑了挑眉,梁小胖子的神情有些不對呢,一張胖乎乎的臉漲得通紅,像是剛剛和誰生了一場大氣。
言楚視線不動聲色又一轉,看到一貫陪在梁小胖子身邊的汪文林居然和別人換了位子,和小胖子拉開兩個座位的距離,低著頭,霜打的茄子似的。
這兩人鬧崩了?
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