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關心地問:「你昨天睡得好不好?能不能騎馬?」
烏默多放下劍, 道:「怎麼了?你想去哪裡?」
安如點點他, 嗔怪道:「當然回家啊,我們出來這麼久了,你還不想回去啊?」
烏默多愣了一下, 道:「這就回去?」
土謝圖汗部的事情不是還沒有解決嗎?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現在正著急呢, 難道不趁機為恪靖公主多爭取一點利息嗎?
安如挑眉道:「不回去幹嘛?我們出來好多天了, 我答應嚴嬤嬤半個月就得回去, 這眼看馬上到日子了。再說你就不擔心家裡?」
她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就是恪靖公主自己去博弈了,總得給人成長的空間嘛。
再說恩佑也回來了,有什麼好怕的?
烏默多自然想回去了,於是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話音剛落,春分在門外稟告:「主子,土謝圖汗王求見。」
安如拒絕道:「不見。」
然後拉著烏默多道:「走吧,我和一起去收拾。」
「是。」春分很快出去。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很失望,可是看著拿著火銃的虎視眈眈的侍衛,脖子一縮,不敢再打擾安如了,
隨即眼珠一轉,又去求見恪靖公主。
恪靖公主和寶珠還住在小院,主殿要重新裝飾,至少得兩個月才搬得進去。
寶珠很遺憾安如要離開,也不允許她們去送。
恪靖公主對此給她解釋道:「你七姨不驚動人走的話安全些,畢竟外面還有好多壞人。」
且不說羅剎人,就是敦多布恐怕也會找機會使絆子。
寶珠懵懂道:「可是七姨和說她想什麼時候走只是因為她想走啊,額娘,你是不是想多了,七姨怎麼會怕那些藏頭露尾的壞人?」
七姨在她心中就是女哲別,壞人算什麼東西?不想讓她們送,也許和她一樣不喜歡離別吧。
恪靖公主:…………的確像七妹妹說出來的話,就像以前有壞人惹了她,她的口頭禪是:「打你就打你了,難道還挑日子不成?」
果然還是她想多了吧,行吧。
寶珠說完,又撅著嘴道:「額娘,您為什麼不答應七姨帶女兒去溫都爾汗的要求呢?女兒真想跟著七姨多學學東西啊。」
恪靖公主彈了她一個腦瓜崩,沒有好氣道:「你這丫頭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嗎?你看看你七姨多忙啊,你就別去打擾了。」
雖然七妹妹提議的一瞬間,她很是心動。因為接下來一段日子她要和汗部勛貴們爭權奪利,不一定有精力照顧到寶珠,而且她知道七妹妹的實力,寶珠跟著她肯定安全無虞,還能學到不少東西。
可是一想七妹妹長長的計劃,她聽著都覺得累,更加不要說執行了。到時候肯定忙得不可開交,哪有空照顧小丫頭?
再說她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又怎麼有信心去從汗王嘴裡虎口奪食呢?
這也是她自己的考驗,她總不能一直指望七妹妹吧。大不了如果實在情況危急,再讓侍衛送寶珠去溫都爾汗。
不過真到那個地步,喀爾喀就是造/反的大事,她們都不一定能逃脫。
想到這裡,她心裡很快激靈了一下:她又開始悲觀了,不能這樣,七妹妹能做到,她也一定可以辦到。相信自己!
心裡給自己打氣,嘴上繼續道:「你還是先把我佈置給你的功課學到最好吧,這些都是基礎的東西,基礎的你如果都學不好,你覺得你能跟著你七姨去學高深的東西?你覺得你學得會嗎?」
然後語重心長道:「寶珠,九層之臺起於壘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只有打牢基礎,才能會更高深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