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點頭,高興道:「行,那不如把彼得羅夫斯克男爵和布里亞特你那兩個表弟也請過來玩?」
前幾天康熙來信已經透過了他們開市的建議,也如同安如所猜測的那樣,他讓她自己全權負責,便宜行事。
至於學堂夫子的事情,康熙也給出了指示,可以讓她暫時先在車臣汗部試試水,看看能不能教化得了,如果教化不了,就必須按照他的政策來,云云。
另外還有建城池的問題,也得到了康熙的讚許。
安如得到準信才放下心來,也理解康熙的謹慎,畢竟中原幾千年來都受到草原的鐵騎侵擾。
康熙二十七年喀爾喀三部才選擇投清,如果讓蒙古融入了大清民族,那華夏就能徹底解決來自草原的威脅。
但這些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只能慢慢潛移默化。
不過這件事情就沒有必要告訴烏默多了,否則節外生枝。
烏默多聽到安如得到話,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道:「我這就給他們寫信,不過他們不一定會來。」
安如不在意道:「不要緊,先寫,一回生二回熟,多交流他們瞭解了就不怕了。」
「再說上次彼得羅夫斯克男爵和布里亞特子爵做了俘虜也不是我們的原因啊,是他們主動挑釁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其實我這人最喜歡交朋友了,朋友來了,我絕對美酒相迎。」
烏默多心道:你這是打一棒子再給一個甜棗,只怕男爵和子爵不會上當。
不過也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他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寫,立即讓人快點送過去。」
他們雙方都在邊境上安排的有人,只要把信件傳給邊境上的哨兵就可以了。
信件送出去後,安如就安心等著那達慕大會的到來。
這次她也給恪靖公主和純愨公主寫了信,邀請他們過來參加,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空過來。
恪靖公主近,可是純愨公主太遠,科莫多事情又多,過來的希望不大。
說起恪靖公主,已經大半年了,怎麼康熙還沒有下旨賜婚呢?這是有什麼顧慮嗎?還是京城的事情太多,他一時顧忌不到?
正想著,嚴嬤嬤喜氣洋洋道:「公主,烏蘭巴託來信了,那邊也傳來訊息,皇上給恪靖公主和齊步固山貝子賜婚了,也升了齊步固山貝子的爵位,如今是郡王了。」
安如驚喜道:「太好了,看來這段時日齊步表現不錯啊。」
終於讓康熙考察過關,正式轉正了。
她開啟信封,恪靖公主也詳細說了相關情況,和嚴嬤嬤說得差不多。
她合上信件,道:「四姐說十一月初八正式辦婚禮,到時候我們去熱鬧熱鬧。」
嚴嬤嬤記下時間,點頭道:「是,奴婢去準備禮單,後天給主子過目。」
安如點頭後,道:「不過四姐還沒有確定來不來參加,說土謝圖汗部事情太多。」
不過她也能理解,現在敦多布的勢力都是恪靖公主在接管,要想完全的消化變成她自己的,絕對是要付出艱辛的努力。
又問純愨公主有沒有來信,如果她來參加那達慕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啟程了,半路上送信過來,那就能夠肯定了。
嚴嬤嬤搖搖頭,她還沒有接到札薩克圖汗部的來信。
沒有就只能等了。
在準備那達慕大會的過程中,安如也沒有閒著,城牆的位置已經選好了,只等匠人們研究成功堅固的材料後直接開工,所以工匠們的壓力也很大。
但臨近那達慕大會,安如特地給所有人的放了假,不重要的事情都先放下來輕鬆輕鬆。這也是公主府的人第一次參加蒙古如此盛大的慶祝大會。
去年安如出嫁車隊到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