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者。
“因為自身的不同,被人忌憚,被人害怕,被人防備,這不該是你需要承受的命運,讓我來解放你吧!”
聽見飛鳥a的話後,少女的眼睛中流下一行粉色的淚水與血混雜的液體:“啊!啊!”
“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看來它在慢慢奪走你的五感。”
飛鳥a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得罪了。”
他輕輕拉過少女的身體,讓她露出後背上的那顆瘤子。
手上漂亮的挽了一個刀花,下手快準狠的切斷了那顆瘤子。
哧!
一股混雜著古怪氣味的綠色血液飆出來,瘤子掉落在地上,它的嘴巴動了動,發出一聲小而尖利的叫喊。
如果放任它成長下去,或許總有一天它會取代少女的一切,吞噬著少女的血肉,重新長成另外一個“人”吧?
當然,它沒有這個機會了。
飛鳥a拿出詭異囚籠,把它關了進去。
只是一隻還在成長的遊魂而已,那瀰漫了整個小鎮的詭異氣息並不是它。
瘤子被收容的那一刻。
被奪去了聲音和視覺的少女終於能夠說話了,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快離開!”
瘤子再次發出尖銳的嘶叫,就像是,被迫扔出巢穴的幼獸發出的求救。
一陣劇烈的強光以這個小屋為中心散發,整個小鎮都在強烈的晃動著。
啪嗒!
詭異囚籠掉落在地面,滾到了少女的腿邊。
而原本站在少女前面的飛鳥a消失不見。
殷女剛剛恢復視線,眼睛還無法適應這麼強烈的光線,她睜開眼睛後沒有看到飛鳥a,有些茫然的看向了一旁的金色的倒金字塔。
那是放在架子上,像是裝飾一樣的東西。
但是殷女知道,原本它是不存在的,木屋中的一切無比簡陋,這麼一個裝飾應該很顯眼才對,但經常來這裡的男孩卻忽視了它。
彷彿在他人眼裡,它並不存在。
這種明顯的異常,她一直不敢說出來,說出來又能如何?只會讓她是怪物的證詞上又增添了一筆。
金色的倒金字塔一直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異動,但是,在那陣強光之後,它懸浮起來,滴溜溜的在半空中轉動著。
監控器背後。
無數觀眾摸不著頭腦,他們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陣強光之後,飛鳥a會從原地消失。
為什麼這個像是精緻模型的東西飛了起來。
難道它是詭異?
看起來也不像啊!
但佈下了這場局的危太和雲情卻知道,他們的計劃成功了。
“哈哈!他竟然真的主動跳進了籠子裡,飛鳥?沒了羽毛我看他怎麼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