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越來越快。
一共有四個人逃了出來。
“1。”
飛鳥a閒庭信步的走在他們的身後。
與他們的狼狽、難堪的窘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甚至就像是一個人在後面散步,而四隻腿腳不便的動物在前面跑動著。
“2。”
“3。”
“4。”
“真可惜,不留下來看一看那些人的表演嗎?”
“你們不是想看到別人臉上絕望的表情嗎?”
“那幾個人臉上,現在露出來的表情,絕對是最深的絕望,最真實的恐懼,痛苦,掙扎,崩潰,這些情緒集中在一起爆發出來。”
“那可是最優秀的演員,也難以演繹出來的最棒的表情~”
“不留下來好好的欣賞一下嗎?”
飛鳥a的聲音在他們聽來,簡直猶如魔鬼的催命符。
他們臉上的驚恐更甚,爬的也更快了,似乎想要逃離這個惡魔的身邊。
但是飛鳥a看起來只是在那兒散步一樣的邁著步伐,卻一直不遠不近的綴在他們身後。
2號城主不敢大口呼吸。
但是劇烈的運動卻令他有些缺氧,不得不增加呼吸頻率。
但是呼吸的越多,他吸入的毒氣就越多。
2號城主露出了一個似哭似笑的難看錶情,為什麼當時他沒想留個後路,讓那些研究者順便把解藥也給研製出來?
或者,他再謹慎一點,不親自出馬去做這事,而是鼓動著其他人,讓那些窮鬼去幹這事。
他就不會落得這個下場了。
為什麼那個人不怕毒?
2號城主已經爬到了安全通道那兒。
他猛地衝了過去,刷臉開了門。
身後跟著的幾個城主也擠了進來。
2號城主猛地關上門。
然後癱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1號城主:“這裡沒有毒氣?”
2號城主搖頭。
那些佈置已經夠了,誰會往撤離用的安全通道里放毒氣啊?
他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其他人連忙也大口呼吸起來。
8號城主:“其他人好像沒跟過來。”
2號城主眼神一暗,“我們現在也不是安全了,誰知道那個惡魔會不會把我們又抓回去,就為了看我們崩潰的模樣。”
他說這話時說的咬牙切齒的,像是對飛鳥a恨之入骨。
卻完全忘了之前是誰想要看飛鳥a露出痛苦掙扎的表情,以他人的痛苦為樂的正是他自己。
但他顯然不可能反省自身的錯。
3號城主爬了起來,“解藥呢?你放的毒,應該有解藥吧?”
8號城主以及1號城主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顯然他們也十分關注這一點。
畢竟事關他們的小命。
2號城主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