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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也不行。”
“不是姜學洲,真不是他。”
“那你說是誰?”
溫蕊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不能告訴你。”
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司策的嗤笑聲。這笑聲像是透露著一絲嘲諷,一下子就把溫蕊給惹怒了。
她抓起自己座位上的包,直接朝司策的腦袋上砸去。包包的尖角又硬又利,一個不小心就把人腦袋砸出一道口子。
在看到血湧出來的那一刻,溫蕊傻眼了,都忘了去拿紙巾。還是司策自己抽了幾張紙出來按住了傷口,順便彈了她一腦門。
“脾氣愈發大了。”
溫蕊心跳得飛快,強裝鎮定地坐回了駕駛位後,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是,我現在脾氣比以前大多了。以前那都是裝的,因為那會兒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了也就懶得裝了。咱倆確實不合適,你也不要再勉強了,磨合來磨合去的,最後也不過就是一場空。”
“怎麼就是一場空了?”
溫蕊儘量不去看他,不看他就不會注意到那些被血浸透的紙巾,也就不會心軟。
“我現在看到你就總想發脾氣,總會想起從前那些不愉快。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不想每天都不開心,也不想總被人……管著。”
司策一直安靜地摁著傷口沒說話,過了片刻後他伸出手來揉了揉溫蕊的腦袋:“你累了,昨晚沒睡好,不如回去休息一下。”
不給溫蕊開口的機會,他直接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司機,將兩人送了回去。只是回房的時候只有溫蕊一個人,司策則去找了醫生處理額頭上的傷口。
溫蕊不是傻子,自然察覺到了兩人關係中微妙的變化。只是那樣的司策讓她不敢再開口說更多絕情的話,生怕男人突然翻臉變身猛獸,直接將她撕得粉碎。
但有些事情遲早要做,有些話也一定要說。想到這裡溫蕊一個人坐在床上,掏出手機給秦念薇回了條資訊。
“你哪天有空,我們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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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溫蕊猜想的一樣,秦念薇將這件事看得十分重,在接到她訊息後幾乎沒有停留,立馬就敲定了見面的時間。
因為溫蕊人還在度假村,於是兩人便約了 送花 你看我敢不敢!
秦念薇手一抖, 手中的咖啡差點打翻潑一桌子。她這輩子還沒有這麼失態的時候,也從沒在溫蕊面前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面。
她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別太過分,姓溫的。”
“兩千萬並不多, 我記得當年您從海外運回來一幅畫, 就值好幾百萬英鎊,就掛在一間小偏燈當展示。兩千萬人民幣, 對您來說應該只是個小數目吧。”
秦念薇一時說不出話, 有種被溫蕊將了一軍的錯覺。幾百萬英鎊買一幅畫對當年的她來說不算什麼, 就是現在花著司家的錢這個消費也屬正常。
但名畫有投資價值, 看著付出了那麼多, 將來的回報也多。可是給溫蕊兩千萬,那就是實打實地給了出去, 一分回頭錢兒都見不著。更何況, 那也不能花司家的錢。
這些年丈夫對她時不時地接濟秦家頗有微辭, 對她的花銷也漸漸緊了起來。加上自己的孩子已然成年結婚, 她也沒了拿兒子當藉口撈錢的捷徑, 每花一筆銀行卡的流水都記得清清楚楚, 已沒太多機會攢小金庫。
如果答應溫蕊, 那就要運用她的私房錢。兩千萬, 夠她買多少珠寶禮服包包, 一想到那些東西秦念薇就肉疼。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你也值兩千萬?”
“值不值要看是什麼事兒,若只是我的話自然是不值的,可這事兒牽到了司策,還有正東集團的聯姻以及和秦氏集團的生